他停下不遗余力地探索,将她抱起摸黑进主?卧。
这是他的地盘,他太熟悉室内的布局了,即使没有灯也能知道怎么走。
从岛台到卧室,没多余时间伸手开灯,他抱着她在门背亲,一片漆黑中从门口跌跌撞撞,准确无误躺在柔软的大床。
她听见耳边抽屉被拉开的声音,身?上的沉重终于轻了。月光从落地窗洒进来,室内朦朦胧胧,她知道这是单向玻璃,外面看不见里面的动静,但还是有些胆小,让他把?窗帘关上。
回应她的是包装被撕开的声音,他借着淡淡的月光似乎在研究什?么,随后重新覆上来吻她,又吸又舔:“开灯还是开窗帘,选一个。”
她被吻得发不出声音,从湿唇里溢出三个模糊的字:“都不要……”
他声线暗哑:“那开灯好不好?你?帮我戴。”
知道他说?的帮他戴是什?么,她呜呜地发出声音,根本没法在这个淫靡的湿吻里拒绝。他头也不抬拿起床头柜的遥控器,摁下关窗帘键,米白色窗帘从两头缓缓向中间拢。
接着啪嗒一声,室内灯被打开。
屋内骤然亮起,他深邃炽热的眸填满欲色,她白皙的肤色与深蓝色床单形成鲜明对?比。她不适地用手遮挡住眼睛,别?开潮红的脸,另一只?手不知要往哪里遮,遮哪都是徒劳。
窗帘正在慢慢合上,发出轻微细小的沙沙声,挂在夜空的圆月即将被完全遮挡在外,直到彻底消失不见。不过无所谓,屋内的圆月可比夜空的圆月漂亮,月表没有桂花树但有成熟可口的樱桃,茂密的森林。
大自然最美好的赠予就在他眼前。
他像渴急了的旅人,贪恋地反复吸咬那抹清甜,在她耳边微喘:“顷顷,帮我。”
虔诚又渴求的语气。
空气里的暧昧氛围,捕猎气息正在四处迸溅。
何碧顷没理?他,别?开视线,红着脸很无措。
他觉得好笑,掰正她的脸:“我在这呢,你?看哪。”
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脸上,熨得她神经?紧绷发麻,肌肤酥酥痒。
她呼吸不稳,尽量平复:“自己的事情你?要自己做。”
“你?待会不是要用么。”他有些无耻。
“我可以不用。”
她此刻软软甜甜,从眼睛,嘴唇到肌肤都水水的,却跟他说?可以不用。
江猷琛捞起她,吮她耳垂:“口是心非。”
“全部吃下。”
他轻拍她,低声却不容置疑地命令。
她热汗淋漓,颤抖着听话地轻声嘤咛。
尾椎的麻意爽得他全身?通畅不住低喘,奖励地吻了吻她。
他垂眸看亲密无缝,唇角勾起,掰正她的脸与她接吻:“这次和好了,以后我们都要好好的,绝不提分?手了,能做到吗?”
何碧顷眼皮滚烫,眼睛水漉漉,对?于他的话茫茫然然的。
——不是做个爱吗?怎么就和好了。
心脏抽了一下。
“我们什?么时候和好了?不是你?提出做吗,你?要是想找女朋友就出去找别?的女人。”
用娇娇软软的声音说?着狠心的话。
江猷琛一怔,意思是她们没和好,只?是单纯地在做。
泄气,崩溃,失落,酸涩,各种沮丧的词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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