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狼似虎地进去后却又像受惊的兔子一般静止,仿佛只是为了感受她的存在,或者说是想要霸道地剧烈地占有她。
她不习惯他那么静。
呼吸难受,胸口难受,身体难受。
“江猷琛,你干嘛呀。你才几天就?生疏到这?个地步了?”
她埋怨的声音带着?几分娇嗔。
江猷琛笑出声,听她这?语气,感觉再不继续她就?要翻脸去找别的男人解决了。
他倒也没恼,又重新吻她唇角:“想了?”
她害羞脸红又十?分乖巧地点头嗯了声。
想,非常想。
想要他深深撕裂她。
而不是像现在吊着?。
她这?副老老实实的模样令江猷琛眼神倏地暗得幽深。
捏着?她下巴狠狠吻她:“我们多久没做了?”
“两?个星期吧。”
何碧顷脑海里仔仔细细去数多少天,可在他缠绵的攻势下实在想不出个具体数字,反正没半个月。
“12天。”
惩罚她不记得具体时间,他连着?她的泥泞软肉一起狠狠搅动,“想我怎么做,嗯?”
何碧顷被刺激得溢出呜咽,圆润的脚趾缩起,声音支离破碎:
“想……你重一点。”
江猷琛另一只大掌握住她的腰,将?她囿于门背,每次撞得她走投无路时,都会伏在她耳边低声问?:“够么?”
她感觉自己要碎掉了。
每次回答够了他置若罔闻,说不够他又变本?加厉。
结束后江猷琛退出来,亲昵地吻了吻她红肿的唇。
她睁开湿润的眼,低头,咽了咽干燥的喉咙,见他将?装满的东西打结。
“江猷琛,你怎么随身带套……你是不是,跟别的女人用了?”
江猷琛一副餍足模样地懒懒笑:“路过711进去买了包烟,顺带买了一盒没用过的款,包装还在电梯口垃圾桶,我带你去看看?”
哪里有人边走路边扔掉包装盒的?
他到底怎么能面不改色做出这?种事情?。
或者说他是有多么迫不及待?
“顷顷,是不是等不及了?”
何碧顷没听明白他说的什?么,直到他将?她抱起往房间走。
梳妆台那有一张凳子,他抱着?她过去。即使刚刚结束一轮,他白衬衫最顶的扣子还未解开,难得的绅士禁欲系打扮。
要不是他眼尾的薄红和眼底未消散的欲色,以?及胸膛濡湿的衬衫,她都要怀疑刚刚凶狠的男人不是他。
他薄唇在她肩头流连:“怎么还发呆?不难受?”
“我离开前不是壮志豪言么?”他低低笑,握住她腰的手指几乎泛白:“快点,怎么舒服怎么弄我。”
后面一句带有不容忍抗拒的命令口吻。
可能是这?段时间跟他待久了,知?道他爱在这?事上讲混不吝的话。
她知?道他的言外之意,他嫌她没动静。
“我,我准备呢。”
她此刻还是跃跃欲试的。
她那道口子潮湿,正在大口呼吸,主动塞了一半后不由?自主轻哼。
又酸又涨,想要全部吃下有点困难。
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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