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猷琛心疼地拭去她脸上滚烫的液体,
“我也希望你能多依赖我,遇到事情?永远第一个想起我。”
“无论是妈妈,还是顾庭山,你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人生,我都想知?晓参与。”
何碧顷觉得心尖在颤抖发烫,抬头吻他喉结,几乎是在同时,酸涨小腹重新起痕迹,她咽了咽干燥的喉咙,“我渴。”
怕不喝待会没机会。
何碧顷心安理得享受他端茶送水的服务,不小心剐蹭到他漆黑的眸,立马移开。
心脏扑通扑通跳,在安静的厨房振得她耳朵痛。
“喝够了?”
没等她回答,他低头,舔掉滴落在红梅上的水珠。她肩膀一缩,呼吸乱了。
“我们去餐桌那。”
他温柔地诱哄。
“我想看。”
餐桌上有一盒水果,里面洗干净的草莓葡萄她还没吃。
她人被放躺,江猷琛拿起一粒草莓,握住她的脚踝卷起膝盖。
何碧顷闭上眼抓住餐桌边缘。
清晰地感知?到圆圆的鼓鼓的,在缓慢打圈。
她像跳跃在海岸的人鱼,生不由?己地在沙滩翻滚,发出细微噗声。
桌面虽然垫着?他的衬衫,但她还是感觉有点冷意,忽然,身子被捞起,裹着?蜜饯的草莓尖尖放在她唇边,她拧眉别开视线。
江猷琛唇角一勾,咬了口并未吞下,喂到她嘴边,跟她接吻。
何碧顷被迫皱眉吃下,是酸甜粘腻的味道。瞪他一眼,他又宠溺地吻下来。
她手肘撑在桌面,一推一拉。
旁边的水果盒被她划落,草莓葡萄满地滚落,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她回头,狐狸眼湿漉漉:“江猷琛!”
“待会买新的。”
结束后,他伏在她耳边:“今年?六月,我们试试荔枝。好不好?”
何碧顷迷迷糊糊嗯了声好。草莓和荔枝有什?么区别。
好像有点区别,荔枝壳密密麻麻的小凸点,要是弄进去里面,岂不是很刺。
她已经皱眉摇头:“不好不好,荔枝有壳,你要剥掉。”
他答应得很爽快。肯定是要剥掉壳的,什?么时候剥就?不得而知?了。
他抱她去浴室收拾,顺便下单了水果切。
等把她头发吹干,外卖也到。
她现在有些不太能直视草莓,但禁不住江猷琛说很甜很香,吃了几颗,没忍住全部吃完,又有点撑。
一时半会没法入睡,江猷琛使用投影仪,关了灯抱着?她在床上一起看一部老电影。他们还没一起看过电影。
室内是有颗粒感的高级灰暗色。她们相?依而卧。
何碧顷刚刚被折腾狠了,影片看了三分之一后累得打瞌睡。
江猷琛关了投影仪,低头吻了吻她困顿的眼皮。
吐出的气息压在她肌肤:“今年?跟我回去过年?。”
并非问?句。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琥珀色的眸逐渐清醒。她脑海里首先想到的是齐思琼。心脏像被钓起来,悬着?。
说不介意是不可能的。
何况过年?这?种阖家团圆的日子,她过去总归有点奇怪,万一因?为她吵起来,她心里也会不舒坦。
“剧组只有三天假,我不太想折腾。”
意外之中的回答。
江猷琛鼻尖蹭了蹭她:“那我们一起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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