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秋想到石床上那件小薄荷送来的尖角羊的皮毛,眼睛亮了起来,“等等。”
她立刻跑进去把那件纯白色的兽皮拿了出来,放在了同样的位置,“你不介意的话,这块兽皮可以围起来当兽皮裙穿……”
大灰狼先生“……………”他是一头很正常的没有特殊(?)癖好的狼,并不想穿兽皮裙。
还有……
她怎么会有这块兽皮,是谁送她的,是田螺灰狼吗?
因为血腥味和她的味道太过于浓郁,雨天冲刷了小鱼淡淡的味道,渊诀没有闻出来这块兽皮是谁送的,只是很柠檬很小心眼的感觉很不开心。
妖识渐渐支撑不住,能“看见”的东西也渐渐模糊起来,从残肢和破碎的筋脉上传来阵阵疼痛,渊诀又酸又醋,表情逐渐狰狞。
阮秋秋轻咳了一声,还以为是他不喜欢穿裙子,便跳过了这个话题,挠了挠面颊,“那个……我也要换一下衣服,马上就好。”
她声音轻轻的,带着些很明显但是直狼听不出来的害羞,又进了“卧室”。
虽然阮秋秋不是很扭捏的性子,但直接在“夫君”面前换衣服这种事,她还是做不到的。
额头渐渐烫了起来,想到外面那头狼可能比自己还要难的情况,阮秋秋感觉十分糟糕。
她抓紧时间擦干自己,又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才走到了破旧的兽皮帘子边,仔细斟酌着语气,体谅他的自尊,“夫、夫君,你好了吗?”
变成了人形的裸狼“……”
他面色苍白的抿着唇,已经失去了妖识的助力,面前的世界一片漆黑。
万幸的是已经摸到了她给他准备的那件兽皮衣。
大掌捏起那件衣服,顺着感觉穿在了身上。
只是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小妻子这次给他准备的兽皮衣格外的……毛?
贴着他的皮肤,不太舒服。
“……夫君?”阮秋秋停顿了十几秒,没有等来任何的回应,十分担心的又问了他一声。
和人类交流经验少的可怜,第一次喜欢人的大灰狼先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是硬邦邦的冷硬的回了一句,“嗯。”
阮秋秋总算听到了他沙哑低沉的声音,稍稍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没晕倒。
她撩开兽皮帘走了出去,头晕眼花的看到了一个硬撑着贴着墙壁站着,左手撑着一根木棍,长发湿湿的,还把兽皮大衣给穿反了,明显十分不舒服的狼。
阮秋秋“…………咳咳。”
不行,忍住,不能笑。
大灰狼先生已经很惨了,他那么好,她绝对不能让他发现自己把衣服穿反了。
她深吸一口气,柔和下眉眼,望向他故意低垂着,比之前伤痕更多了也更难看了的“俊”脸,试探性的往前走了一步,想拉住他的衣袖,“……我扶你进去?”
渊诀感觉到脏脏的雨水顺着长长的鬓发从额角低落,只垂下长长的一揪一揪的睫毛,藏起眼底的自卑和低落,眼角眉梢带上不知所措的冷硬,“不用。”
说完,某狼就开始后悔,他很担心他是不是太凶,握着临时抓起来用于支撑身体的燃木,用力到骨节发白。
阮秋秋伸出的手在空气中顿了一下,缓缓垂了下来。
她看见他眉毛拧成了似乎抚不平的川,面颊上流淌的黑色纹路更多,大约是对付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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