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昨天傍晚,鑫哥儿下学却没有回家,王氏找到学堂,夫子说他早就回家了。
欧阳惠和王氏在外面找了几个时辰,把鑫哥儿常去玩儿的地方都去遍了,可连个人影也没有找到。
两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一进门就看到院子里扔着一封信。
信上说让他们准备500两银子,太阳落山后放到城外二里土地庙的供桌下,晚去一天就剁下鑫哥儿一根手指头,若是敢报官,就剁下鑫哥儿的脑袋。
信封里还有一个护身符,那是王氏在观音寺里求来的,鑫哥儿贴身带着,从没离身过。
欧阳惠和王氏不敢声张,当然也不敢去报官。
当初王家姑太太当牛做马帮他们赚的银子这两年全都用的七七八八,好在黄家给姑太太的一百两养老银子还在。
欧阳惠和王氏第一想到的就是到族里借钱,可他们也清楚族里顶多能借到一百两银子,加上他们原有的一百两,早上收了颜雪怀的一百一十两,再回娘家想想办法,勉强凑够四百两,再请族长出面,逼着叶老夫人拿出一百两,这五百两银子也就凑够了。
当然,如果五百两银子都能让叶老妇人出了,那就更好了。
他们夫妇要给叶老夫人养老送终,叶老夫人的家产当然就应归他们所有,现在让叶老夫人拿出五百两来,那也是拿的他们的钱,他们用自己的钱赎回儿子,这是理所应当的事。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不但颜雪怀的一百一十两银子没有收到,而且叶老夫人摆明是与别人合伙对付他们,这样一来想让叶老夫人掏银子赎人就更难了。
土匪让把银子送到土地庙的事,欧阳惠当然不会实话实说。万一有哪个缺德的把这事捅出去,有人抢先一步去把银子拿走,再或者衙门听说以后过去抓人,那他们就人财两空了。
所以欧阳惠只说土匪要五五百两银子才肯放回鑫哥儿,他说的声泪俱下,王氏拍着大腿坐在地上干嚎。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叶老夫人却是面无表情,看着欧阳惠夫妇的目光就像是在看耍宝的猴子。
“我一个老婆子,打不过那些土匪,如何救你的孩子?你该去报关而不是求老身。”
叶老夫人话音刚落,王氏就尖叫起来。
“死老太婆一定是你干的,你买通土匪,绑架了我的鑫哥儿,你个黑心烂肺的老婆子,活该你死了儿子又死孙子……”
叶老夫人冷笑一声,扭头就走。
欧阳惠火冒三丈,又是一巴掌扇到王氏的嘴上。
“我打死你这个泼辣娘们儿,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成哑巴!”
“婶娘,您等等,您别和王氏一般见识,婶娘,您要救救鑫哥儿!”
欧阳惠顾不上再理王氏,一边说一边去追叶老夫人,刚跑两步,旁边不知道是谁伸出腿来,欧阳惠被绊了个狗吃屎。
他爬起来时,叶老夫人和那个妇人已经不知去向。
欧阳惠气急败坏,想去看看是谁在整他,可哪里看得出来?
“是谁?刚才是谁绊我的?有种站出来!”
傻子才会站出来承认。
王氏连挨两巴掌,更加不管不顾,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骂:“姓叶的老寡妇,还有你这个小娼妇,你们绑走我儿子又抢我铺子,你们不得好死……”
嚎着嚎着,她忽然想起来。叶老夫人虽然走了,但是抢她铺子的小丫头还在。
她从地上爬起来就朝颜雪怀扑了过去。
“我撕烂你这个小娼妇,你还我铺子,还我儿子!”
王氏挥舞着双手去撕扯颜雪怀的头发,颜雪怀一边躲闪,一边大喊救命。
她不知道自己如果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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