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
说着,她笑吟吟地递上一张纸,纸上鬼画符似的写着菜名和钱数。
晏七眉头舒展,眼里多了几分玩味,颜香菜聪明伶俐,怎么写出来的字这么难看?
即使这些菜都是他亲自点的,他也要连蒙带猜才能看懂纸上写的是什么。
他掏出一张十两的银票,放到桌子上。
“我没零钱,不用找了,以后我每天都会来这里吃饭,饭钱先给你,用完了再给。”
颜雪怀万万没有想到,拨浪鼓居然是位豪客!
对于通身上下只有十四两的颜雪怀而言,一次性付给十两银子的晏七,就是豪客。
“您稍等,我给您写个收据。”
晏七摇摇头:“不用写收据了,只有十两而已,你不用担心我会跑路。”
颜雪怀觉得拨浪鼓的脑袋肯定是被驴踢过。
她巴不得拨浪鼓会跑路,这样一来,十两银子便全都是她和李绮娘的了。
你快跑吧,你怎么还没跑?
收据还是写了。
晏七看着那张同样如鬼画符般的收据,嘴角抽了抽。
送走晏七,李绮娘这才得空,把从五军都督府收到的饭钱的给颜雪怀:“说来也巧,今天我送饭的时候,遇到送咱们去颜家的那位蒋大将军了,还听说国公爷也在呢。”
颜雪怀想到余敏说的事来:“原来定国公是在五军都督府办公,我还以为他要每天进宫呢。”
李绮娘笑着说道:“那位蒋大将军真是个实在人,明明那个小伙子已经付过饭钱了,蒋大将军非要再给一份,我没要,他还吹胡子瞪眼的。”
今天生意不错,母女俩说说笑笑。
傍晚时分,李绮娘早早地把叶老夫人的饭菜装好,颜雪怀抢着去送,李绮娘不想让她晚上出门,正要阻止,旁边药铺的二掌柜走了进来,和他一起的,是药铺坐堂的毛大夫。
“老板娘,白天吃的红烧肉不错,单做一份,再来个宫爆鸡丁,拼个凉菜。”
二掌柜和毛大夫在临窗的桌子前坐下:“再烫一壶平城白。”
李绮娘忙着招呼客人,想起自家闺女时,颜雪怀早就没影了。
柿子胡同离得不远,颜雪怀把装着饭菜的食盒递给莫语,顺便问起搬迁的事来,莫语叹了口气:“唉,今天工部又来人了,这次来的不是当官的,就是下面办事的,还是催我们快点搬,就是没提补偿银的事,想来是还没有定下来吧。”
补偿都没有定下来,就要催着搬走了。
皇宫圈地,理直气壮。
颜雪怀也帮不上忙,只能劝慰几句,担心李绮娘一个人忙不过来,向莫语告辞,拎着空食盒,走出了叶家。
从柿子胡同出来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颜雪怀忽然想起晏七,拨浪鼓会不会也要来铺子里吃饭?
若是他也来了,李绮娘还真是忙不过来。
要是能有个伙计就好了。
可是现在的生意,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收回本钱,雇人?她倒是想,可惜雇不起。
颜雪怀想起她那个小目标,什么时候才能有自己的房子啊。
她边走边想,想得出神,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待到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人从后面拦腰抱住。
颜雪怀大吃一惊,本能地把手里的食盒向身后砸去,那人来不及躲闪,食盒砸到他的脑袋上,那人吃痛,放在颜雪怀腰上的手下意识松开,只是一刹那间,颜雪怀已经转过身来,朝着那人就是一脚!
这一脚踢在那人的小腹上,那人没有想到她还有后招,措不及防下,向后倒退了几步,却没有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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