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们两个臭虫,张嘴就喷粪,老子是被人冤枉了,老子比窦娥还要冤!”
郝冲气得想打人,这两只臭虫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不就是被人当成奸夫了吗?这不是冤,这是风、流债。”徐江笙哈哈大笑。
“你丫的风、流债,看老子不把你小子打成羊角风!”
齐慰进来时,便看到他的三员大将,如同村口的熊孩子一样,正滚在地上打架。
“嗯!”齐慰干咳一声,三人没有听到,继续打。
福生见了,肃声道:“集合!”
原本还在叠罗汉的三个人,瞬间跳了起来,因为起得太猛,徐江笙踩了魏明政一脚,郝冲把徐江笙撞了个踉跄,魏明政把郝冲差点绊倒。
但三人顾不上这些,昂首挺胸站得笔直。
“到!”
齐慰面沉似水:“刚才你们在说什么?”
郝冲:“他们侮辱我的人格!”
徐江笙:“是魏明政起头的!”
魏明政:“我是听郝冲自己报怨的!”
福生揣着临走时李绮娘塞给他的一包炸蚕豆,冲着三人皱皱鼻子,活该,背后编排老板娘,你们等着挨罚吧。
齐慰刚刚就在隔壁,这三人粗声大气习惯了,即使是在衙门里也不知收敛,齐慰虽然没有全部听到,可也听了大半。
他的声音不高,但是却含着怒气:“你们以女子的名节说笑,与市井流氓有何区别,你们是大魏将领,不是欺压百姓的**,是想去喂马,还是巡街,自己挑!”
徐江笙摸摸自己的小白脸:“我去喂马。”
外头的太阳那么大,他傻了才会去巡街,他还没娶媳妇呢。
魏明政连忙跟着说道:“我也去喂马,照顾马匹我最拿手了。”
郝冲也举手:“我也......”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齐慰打断:“喂马的人已经够了,你去巡街吧。”
郝冲冲着徐、魏两人怒目而视,等着,今天晚上就把你们的被子扔到臭水沟里去!
这一次在大营里待了几日,衙门里堆了不少军务,齐慰索性把各地来的文书全部带回府里。
他洗了澡,几日来的疲惫一扫而光,散着头发走到抄手廊下,松了松筋骨,正准备去书房,忽然发现斜对面的廊子下面,福生正在呆呆出神,手里拿着一只纸包,时不时往嘴里塞上一口。
“福生,晚上没吃饱?”齐慰喊了一声。
福生闻言,把手里的纸包合上,小跑着过来:“您洗完了,我去叫人收拾。”
齐慰看着他,觉得福生好像哪里不对,仔细一看,便看到了他的额头,额头上有铜钱大小的一块青肿:“这几天你留在城里没有惹出什么事吧?”
“没有,我听您的吩咐,去了县衙和府衙,然后便哪里也没去,就在府里跟着袁先生读书,今天都督府的人来送信,说您回来了,我才去的衙门。”
齐慰嗯了一声:“听着倒像是没有惹事,对了,那位李娘子的事办得如何了?是府衙判的?”
福生便把那天的事详细说了一遍,只是掩去了他收了郝冲的钱教训颜昭石的事。
听到颜景修上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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