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是不想麻烦她吧,这也太客气了。
李绮娘说道:“当初若不是遇到国公爷,我们母女怕是就死在路上了,国公爷有恩于我们,我能为国公爷做的,也就是几顿饭而已。行了,你不用送我回去,我心里有数,不是说好了两天吗?两天后我就走,如果国公爷问起,你就说这是我自愿的。”
福生的小白脸有点发红,全都让国公爷说对了,老板娘之所以会过来,真的不是为了银子,人家就是想要报恩。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庸俗,一定是被郝冲他们给带歪了,一定是。
他没好意思把那张银票掏出来,还是找个机会给颜姑娘吧,颜姑娘应该不会拒绝吧。
颜雪怀当然不会拒绝,劳动所得,不偷不抢,为什么要拒绝?
次日一早,颜雪怀揣着牙行和里正给的荐书,又带了二十两银子,便准备去工部。
辛伯不放心,这是要去衙门啊,少东家虽然很能干,可再能干也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
颜雪怀没让:“那是工部,是大衙门,越是这种地方便越正规,成就成,不成就不成,没人去在那种地方对我打歪主意的。”
这倒是让辛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吕英儿也不放心,她对颜雪怀说:“如果人家不让咱干,那咱就不干,你可千万别和当官的打架,会吃亏的。”
颜雪怀再三保证,她不会打架,真的不会。
她疯了傻了,要跑到六部的衙门口去打架,想打架,找个黑巷子打闷棍不香吗?
可能是辛伯和吕英儿考虑得太多,所以颜雪怀到了以后,就觉得这事格外顺利。
她到的时候,工部外面的那个小棚子门外,已经排起了长队。
颜雪怀有点嘀咕,余敏不是说没有几家吗?怎么这么多人。
她只好排到最后一个,一边排队一边东张西望。
这里虽是工部,可比颜雪怀想像得要小多了。
工部旁边是礼部和户部,再往里走便是吏部,兵部倒是没在这边,据说是在另一条街上。
这几个衙门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小,太小了。
如果没有把牌匾摘下来,挂面旗子上去,也就是间大一点的铺子。
虽然办公的地方很小,可是出出进进的官员却不少,也不知道是怎么装下这么多人的。
这时,原本熙熙攘攘的队伍忽然安静下来,只见一个白面无须的家伙从小棚子里走了出来。
他走到这排得长长的队伍前,尖着嗓子喊道:“伙夫呢,有伙夫吗?”
伙夫?
颜雪怀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这是啥玩意。
她本着一颗好学上进的心,问排在前面的那位大叔:“伙夫是干啥的?”
大叔这才发现,排在他后面的居然是个小姑娘。
怎么还有小姑娘?
这家的男人是死绝了吗?让自家闺女来衙门。
所以,大叔有了怜悯之心,耐心解释:“伙夫就是做饭的,这么多人总要吃饭吧,这是要找做饭的呢。”
大叔的这番话,其实只有前半段是说给颜雪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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