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虽说福王爷闯宫才揭穿了假皇帝的事,可这事好说不好听,毕竟他老人家闯宫在先,明明那个时候,太皇太后就在白鹿山,福王爷若是求了太皇太后的懿旨再去闯宫,那才是忠勇,可他没有这样做,而是自己带着家将们过去了,还和羽林军打起来,小皇帝又死了,这事,是吧,谁能说清,少东家您说对吧,也不怪那些读书人会骂他。”
颜雪怀冷哼:“囚禁定国公这件事,我就不信只是柴姝一人所为,觉明庵紧邻小觉寺,若是没有福王默许,柴姝恐怕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珍珠一拍大腿:“七爷也是这么说的,七爷说这就是福王的主意,若是以后被问责,福王大可推到柴姝身上,只说自己管教不严便行了,何况柴姝身为郡主,又是死了丈夫的,按情按理,都已经不是他能管教的了。”
无论是那位四岁的小宁王,还是福王孙子的事,对于颜雪怀而言,这都是外人的事,与她没有关系,因此,在让小满知道他有了儿子之后,颜雪怀便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次日,李绮娘要去定国公府,她要带着颜雪怀一起去,颜雪怀不想去,最终李绮娘是带着小满和珍珠去的。
见他们走了,颜雪怀翻个白眼,她就不信了,她家的酒楼都没有毁于战乱,堂堂定国公府会让人给拆了?
齐慰该不会是对她娘有想法吧?
偏偏李绮娘对齐慰信任得不能再信任,颜雪怀觉得,如果她说齐慰没安好心,李绮娘说不定会罚她去洗碗。
不过,好在齐慰不在京城,李绮娘想去国公府看看,那就去吧,有珍珠跟着,难道还怕国公府里藏着大灰狼吗?
国公府里没有藏着大灰狼,但却住着一堆老家伙。
这些年齐慰很少回去,偌大的国公府,便成了这些老仆们养老的地方。
老仆们大多都是曾经跟随齐慰的父亲老定国公上过战场的,有的没有家人无处可去,有的儿孙满堂却不愿意和老伙计们分开,齐慰索性让他们住在国公府里。
李绮娘从国公府回来以后,念叨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便做了适合老年人吃的点心,打发大牛送了过去。
又过了两天,酒楼拾掇得差不多了,李绮娘松了口气,便又带上小满和珍珠去了国公府,这一次,她带回两大篮子新鲜蔬菜,原来那些老伙计们闲来无事,在国公府里种了很多菜。
颜雪怀看着那些菜,问道:“娘啊,您以后还是别去了,那些老人家种菜很辛苦的。”
李绮娘想了想,道;“嗯,那我下次做些能存放的吃食送过去。”
颜雪怀有些无奈,她想起那把被李绮娘当成宝贝一样的菜刀了,还记得李绮娘把菜刀拿回来的那天,差一点就要抱着菜刀睡觉了。
开过光的菜刀......
颜雪怀觉得,再这样下去,李绮娘不会被小满抢走,也要被齐慰夺走了。
李绮娘花了十两银子,找了京城里有名的铁板神算看了日子,下个月初六便是李食记开业的黄道吉日。
现在跟离初六还有十来天,李绮娘便想趁着现在不忙去给小满找学堂。
没想到,前几天来过的钱王氏又登门了。
“姑娘刚回京城,不知可否听说了禁酒令?”寒暄几句之后,钱王氏便纳入正题。
颜雪怀一怔,禁酒令?不让喝酒?来酒楼的客人只能喝茶喝白开水?
珍珠忙道:“少东家,小的也是刚刚知道禁酒令的事,因为迁都的原因,从京城到平城,这一带很多地方的百姓要么逃难,要么被匪患滋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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