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姑娘认识清河宴的总售卖?”焦爷问道。
颜雪怀指指自己的鼻子:“认识,就是我啊。”
好吧,焦爷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的是清河宴的总售卖,是你?”
“是我啊。”颜雪怀笑得人畜无害。
焦爷想起李绮娘,据说李绮娘很会做生意,而黎家酒坊这一代的当年人据说也是女的,莫非颜雪怀说的是真的,李绮娘就是黎家酒坊的总售卖?
没错,虽然颜雪怀指着自己的鼻子,可是焦爷想到的却是李绮娘,颜雪怀还不知道,她已经被华丽丽地忽略了。
“你家要在平城开酒铺子?”焦爷问道。
颜雪怀点头,酒铺子是一定要开的,但是卖酒和其他的不一样,这一行的水太深了,而她又不可能常驻平城,身边也没有能挑大梁的人,所以现在她只能寻找一位合作伙伴。
如果焦爷没有欺负到她头上,颜雪怀还真没有想起他来,现在看着焦爷,却是越看越合适。
家境殷实,土生土长的平城人,亲戚一大堆,跑了和尚越不了庙;地头蛇,黑白两道都有人脉;有钱,不会空手套白狼;有颜,这样的合作伙伴令人心情舒畅。
不过,与焦爷这种人打交道,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所以对待这种人,不能手软,更不能心软,没有经历过社会拷打的人,最好有多远躲多远。
颜雪怀不怕他,今天这顿打,就算是合作之前的见面礼吧,不把他的气焰打下去,以后的合作路上,他还会再出妖蛾子。
当然,尽管今天挨了打,也不能完全保证他以后不会出妖蛾子,所以就不能对这种人太好,大棒子加上胡萝卜,就像今天,先打一顿,再扔颗大蜜枣,合作卖酒就是那颗大蜜枣。
颜雪怀想得多,焦爷同样想了很多,别看全身上下连骨头缝都在疼,可是焦爷心里舒坦,他不用让帐房算帐,仅是大致估算,他就能估算出平城每年酒水的需求量。
这是一本万利!十万利!
颜雪怀微微扬起下巴,眯着眼睛,玩味地睨着焦爷:“你先不要想得太远,朝廷那禁酒令不是说着玩的,否则官榷也不用限量了,对吧?”
平平无奇的几句话,如同当头棒喝,焦爷顿时警醒起来,对啊,朝廷有禁酒令,若想把这生意长久地做下去,就必须要顺应朝廷,朝廷让你卖酒,可不是让你视禁酒令不顾,让百姓不吃饭只喝酒。
“对对对,我明白,我明白。”
所以说,一本万利就很好了,十万利什么的,只会死得更快。
颜雪怀知道焦爷懂了,这就对了,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这么容易上道。
“今天请焦爷过来,我本来就是想和焦爷谈谈这酒生意的,没想到焦爷却出了意外受了重伤,看来只能改天再谈了。”
他是谁?他在哪儿?他为何而来?他这一身伤又是怎么回事?
焦爷艰难地咽了咽唾沫,终于忍下想要骂娘的冲动,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除非是傻子。
“真是不巧,让颜姑娘久等了,我这一身伤......其实并不严重,不知令堂可在?”
颜雪怀微笑:“我想焦爷可能是误会了,这生意与我娘没有关系,这是我自己的生意,与黎家酒坊签下合同的人是我,颜雪怀。”
李绮娘即将成为国公夫人,李食记还能算成祖产,可是这酒水生意,却会为人垢病,被人指摘。
好在当初与黎宝淮签合同时,就是用的颜雪怀的名字,颜雪怀希望李绮娘顺顺利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