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妈子也不知道告诉过多少人,一来二去,估计这清水县城里,也就颜大人自己不知道了。
管家觉得吧,这个时候,他很有必要做点什么。
“颜大人眼神真好,那位的确是王大人家的小公子,王大人公务繁忙,不能离开清水,就让小公子代他进京贺喜,随行的那几位女眷,便是清水镇上四大酒坊的当家太太,她们是跟着王小公子一起进京喝喜酒的。”
颜昭石一怔,喝喜酒?王大人的儿子,与那些商贾女眷一起进京?
“不知是哪家办喜事,居然这么大的排场?”
颜昭石虽然这么问,心里却不以为然,王大人也真是糊涂了,居然让自己的儿子与商户们混在一起,商户们去喝喜酒的人家,想来也是商户。
管家察言观色,在心里冷笑,他挺起胸脯,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颜大人没听说吗?定国公大婚,眼瞅着这大喜的日子就要到了。”
颜昭石当然也听人说起定国公要成亲的消息,只是听了一耳朵,他没有放在心上。
定国公的身份太高,又远在京城,别说是他,恐怕就连那位刚刚上任的潭州知府邬大人,也没有资格去喝喜酒。
可现在听管家的意思,王小公子连同清水镇的四大酒坊,就是冲着定国公大婚去京城的。
这怎么可能,别说是清水镇的酒坊了,就连王大人也和人家定国公攀不上关系。
见他明显不信,管家解释:“说来也是咱们清水的福气,定国公这是御赐的亲事,他老人家的新婚夫人姓李,乃是漕帮大当家的嫡亲妹子,您看到没有,就是王小公子他们坐的这船,就是李夫人的女儿颜姑娘特意拨过来的。
您该问了,颜姑娘为啥会给咱们拨船呢,要不怎么说咱们清水是福地呢,咱们清水地杰人灵,还出美酒。
颜姑娘便是咱们清水宴的总售卖,与清水宴的黎大当家是手帕交,以前咱们清水的酒,只能在江南卖一卖,自从与颜姑娘合作之后,咱们的清河宴已经卖到平城了。
小的听说,黎大当家的母亲孟太太,初到京城时,便是住在李夫人府上,一住就是两三个月。
四大酒坊的当家人进京时,颜姑娘设宴款待,那宴席就设在李夫人开的李食记。
颜大人,您说说,就这关系,国公爷大婚,咱们清水人能不去贺喜吗?对吧?”
管家说得口沫横飞,这番话,他早就想要告诉颜昭石了,他猜他家老爷一定想知道颜昭石的反应。
颜昭石的眉头拧在一起,疑惑地问道:“你说什么?李食记?颜姑娘?你说的是哪个李食记?”
“就是京城的李食记,那是老字号,迁都之前就有了,颜姑娘是李夫人的千金,对了,说来也巧,李夫人前面的那个夫君也是姓颜,与您五百年前是一家。”管家越说越兴奋,差一点就要手舞足蹈起来。
颜昭石面如死灰,后退了几步,用力摇头:“不可能,怎么可能,你胡说八道,不可能!”
管家脸色一沉,刚好看到有两名穿着短打的大汉走过来,他连忙招手:“两位大哥,有事一问。”
两名大汉走到面前,问道:“何事?”
管家看一眼颜昭石,得意洋洋地问道:“两位哥哥是漕帮的英雄吧,请问定国公的新夫人,与贵帮可有关系?”
根本不用去问,在码头上看到这个装束的,肯定是漕帮的人。
那两人也看了看颜昭石,见像是个有点身份的,便说道:“这还用问吗?谁不知道国公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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