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绣笑道:“这三天他们点的都是咱们酒楼最贵的菜,我巴不得他们再开三天呢。”
颜雪怀觉得挺有意思的,柴荟是担心皇帝会弄死他吧,所以才大张旗鼓地请客。
两人正在说话,伙计过来,说道:“柴公子家里的小厮又来了。”
温绣奇道;“干嘛?后悔了?订金可不能全退,这是规矩。”
那个小厮不是来退订金的,而是又加了一百两:“我家公子说了,明天的酒席改成流水席。”
温绣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在李食记做了这么久的二掌柜,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这儿做流水席的。
“是啊,公子请的客人多,还是流水席更方便。”小厮说道。
次日,柴荟继续在李食记大宴宾朋,果然是流水席,从中午一直到二更天,中间就没有中断过,来的客人里,有柴荟和武昌伯世子的朋友,也有朋友的朋友,更有朋友的朋友的朋友。
齐慰和李绮娘回到京城的时候,刚下船,便听说了这件事。
李绮娘说道:“有没有说还要再摆几天?”
大牛笑着说道:“听温大娘说,那位柴公子对咱们酒楼的菜式非常满意,还想再多摆几天。”
柴晏陪着颜雪怀一起来的,颜雪怀悄悄打量李绮娘,见李绮娘眉目舒展,气色很好,她便放下心来。
回到国公府,稍事休息之后,齐慰便对李绮娘道:“我去和七皇子谈一谈,你让人把给怀姐儿带的东西拿出来,看她可否喜欢。”
这是要让她们母女在一起说说话。
齐慰前脚出去,李绮娘便让丫鬟拿出东西,又让人去叫了颜雪怀过来。
看到女儿,李绮娘便问起这些天她的起居,她和小满平日里怎么吃饭,晚上有没有熬夜,听说吕英儿姐弟团聚,李绮娘惊叹不已,恨不得现在就去青萍巷。
颜雪怀笑着说道:“您不要着急,明天吕英儿就带着弟弟过来给您磕头。”
李绮娘又问起柴荟在李食记请客的事,颜雪怀便把颜景修和颜雪娇的事说了一遍,李绮娘唏嘘不己,问道:“七殿下可曾说过,要如何处置他们?”
颜雪怀说道:“肯定活不了的,不过也肯定不会让他们以颜家人的身份去死。”
颜景修是石亭,颜雪娇是婵娟,直到他们死了变成枯骨,他们也只是这两个人。
李绮娘问道:“陛下可是已经知道他们和颜二老爷的关系了?”
“嗯,柴晏说太子已经禀告给陛下了,陛下金口玉言,颜二老爷既然已经与颜家义绝,就已经不是他们家的人了,何况他们是石亭和婵娟,和颜二老爷更是没有关系。”
李绮娘松了口气,她最担心的,就是颜家人的那些烂事,会影响到女儿。
她摸摸女儿的头发,说道:“这次去余县,国公爷问我,可否愿意把你和小满的名字写进齐氏族谱,我说要问过你们两人再说,你看呢?”
颜雪怀一怔,她没有想到齐慰竟然还有这个打算。
“您是怎么想的?”颜雪怀问道。
这件事对她而言有些突然,颜雪怀从来没把宗族当回事,她也没有多少概念,现在李绮娘突然来问她,她一时也没了主意。
李绮娘说道:“你李家舅舅的儿子,被他母亲带走了,我回京城以后,便托了你姨母派人去过她娘家,这才知道你那位舅母已经带着儿子改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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