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齐慰说道:“国公爷先忙着,我去看看怀姐儿。”
齐慰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李绮娘为何要走,李绮娘笑着对他摇摇头,福了福,转身离去。
齐慰心中一片温暖,阿绮太懂事,太厚道了。
他对一旁的福生说道:“你送夫人过去。”
福生应允,跟在李绮娘身后走出密室。
偌大的密室内,只留下齐慰与纪婆子二人。
齐慰肃声说道:“现在可以说了吗?”
纪婆子的心思却还停留在李绮娘身上,当年若是知晓那位董大爷的妹妹,竟然会嫁与齐慰为妻,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说服公主下嫁。
这一生一世,她都不想让公主再与齐慰有任何瓜葛。
纪婆子终于抬起了头,她直视着齐慰,眼里却是一片荒凉。
“如果当年你没有路过平城,没有在平城小住,我家公主就不会遇到后面的那些事,她会如大魏朝其他的贵女一样,到了出嫁的年纪,嫁一位如意郎君,生几个儿女,不会生病,更不会在躲躲藏藏中度过半生。”
齐慰皱起眉头:“这和齐某有何关系?”
“哈哈哈!”纪婆子大笑,声音更冷,“你若是没在平城养病,福王爷便不会动了与你家联姻的心思,更不会想方设法撮合公主与你。而公主也不会信了二姑娘的话,主动登门向你道歉,你可知道,那次公主离开官驿之后发生了什么?”
虽已相隔二十年,但是齐慰对于那日在官驿里发生的事,依然历历在目,他与柴婧真正的见面,也只有那一次。
“发生了什么?”齐慰沉声问道。
纪婆子冷笑:“国公爷可还记得,公主并非是单独一个人去的官驿?”
齐慰点点头:“柴大姑娘化妆成丁峤丁公子的小厮,一同去的官驿。”
“是啊,就是这位丁峤丁公子,不知国公爷之后可曾又见到过这位丁公子?”纪婆子问道。
齐慰想了想,摇头,道:“未曾再见。”
纪婆子叹了口气,说道:“郡王爷醉心科举,虽然次次落榜,可却结交了很多同窗。那些人大多都是因为他的身份才与他相交,可他却以为人家敬佩他的才学,这位丁峤丁公子,便是其中之一。
那时丁家在平城也是有些身份的书香门第,家里出过一位进士。可是丁峤却只是丁家的旁支,丁家初时对他极为冷淡,后来见他能与郡王爷相交,便对他重视起来。丁峤刚来福王府时还是一袭布衣,没有多久便是锦衣华服,一身世家公子的派头。
因此,郡王爷身边的那些读书人,全都误以为他是丁家的嫡支,他的真实身份,还是后来我买通了丁家的一个婆子打听出来的。
公主从不去前院,自是也不认识这位丁公子。
那晚,王妃身边的嬷嬷,借故将公主骗到客房,让公主端药进去,公主得知住在客房里的竟然是您时,非常生气,悻悻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二姑娘闻讯过来,公主对自己的亲妹妹从不设防,便把刚才的事告诉了二姑娘。
次日一早,王妃院子里的人,便来通知公主,说王爷让几个儿女全都过去,公主见去的地方是王爷的书房,又是兄弟姐妹们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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