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安郡王挨了一脚,虽然还想为小妾求情,可他素来却父亲顺从惯了,便也不敢多言,快步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看到迎出来的郡王妃,他怔了怔,忽然想起,父亲只说带他和二弟一起逃走,不但没说带上郡王妃,甚至也没说带上他们的母亲福王妃。
“郡王爷,父亲可有说要怎么办了吗?妾身好害怕啊,官兵都要把大门给砸坏了。”
郡王妃抹着眼泪,身后跟着五六个小妾,同样是花容失色。
怀安郡王望着大腹便便的丝语,忍了忍,转身进了内室,很快他又出来,对郡王妃说道:“你去陪着母妃,放心吧,你们是女眷,又是宗室,端王不会难为你们的。”
只说了端王不会难为,却没说真被抓到京城后会如何。
郡王妃自从听说柴荟出事以后,便已经病倒,此时病体支离,听到丈夫这样说,多年夫妻,她又岂能不明白。
“你,你......”郡王妃指着怀安郡王,双眼圆瞪,直挺挺晕死过去。
小妾们哭声一片,怀安郡王不敢回头去看,抹着眼泪跑回主院。
半个时辰后,王府家将死伤大半,率军冲进来的却不是端王,而是镇国将军柴庸良。
而此时的端王,也不过就是在平城的大街上露了一面,让福王府的人知道他来了平城,便绝尘而去,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此时的雁门关,正有千军万马在等着他。
京城国公府。
宫里又送来了礼物,没错,是礼物,而不是赏赐,因为这是皇后娘娘替七皇子送的。
七皇子被禁足了,虽然早就提前送了年礼,可是整个正月里,哪一天都是过节,何况还有上元节,所以皇后娘娘便替七皇子把上元节礼送过来了。
李绮娘把礼单拿给齐慰看:“你看,这礼物也太丰厚了些,皇后娘娘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心慌,该不会是七皇子出事了吧,所以皇后娘娘对咱们有愧疚,才会送这么厚重的礼物?”
齐慰失笑,问道:“你觉得七皇子会出什么事?”
“比如受了重伤,或者残疾了?”话一出口,李绮娘便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口不择言,当风吹过。”
齐慰觉得好笑,又见她是真的担忧,便不忍再瞒着她,屏退了身边服侍的,压低声音说道;“你放心吧,三位皇子全都出京办差去了,陛下疼爱儿子,不会让他们出事的。”
李绮娘吃了一惊:“出,出京?这大过年的,怎么就出京了?”
齐慰微笑:“过年才好,人人都在过年,便会少了些谨慎。”
李绮娘想起了最近刚听说的柴荟谋反一事,她拍拍心口,又双手合什:“观世音菩萨保佑,七皇子全须全尾地回来成亲啊。”
齐慰笑着摇头,拉起她的手,说道:“走吧,我陪你去李食记,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不能总留在家里,否则就要胡思乱想,还是要让你忙一些才行。”
李绮娘有些不好意思,她的确是沉不住气了,可是事关女儿的终身幸福,她哪里还能泰然处之?
要知道,皇室可是不能和离的,连退亲都不能。
她可没有齐慰的大忠大义,她只想看到女儿过得好而已。
这会子正是一天里最清闲的时候,李绮娘和齐慰走进李食记,齐慰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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