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晏第一次和福王打交道时,就差点把福王给气死,所以鉴于之前的战绩,这向福王解释的工作便落到他身上。
柴晏哼了一声,澹澹说道:“虽说非我族类,可好歹也是一位王子,你呢,庶人而已。”
庶人?
福王不可置信地瞪着柴晏,他是庶人,他竟然是庶人?
是了,在他刚刚起兵的时候,柴冀便把他贬为庶人了!
呵呵,庶人,堂堂太祖子孙,竟然被贬为庶人!
他准备了那么久,若非手下一直没有可以与齐慰一较高下的将领,他早就起兵了,哪里还能轮得上柴冀!
可惜他棋差两步,两次都是因为柴婧,他精心培养的嫡长女。
那时他太想拉拢定国公府了,明知太皇太后不会同意两家联姻,他还是决定铤而走险,想让抓住齐慰与柴婧私相授受的把柄,即使两家不能结亲,可当时的齐慰只有十五岁,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年,有了这个把柄,他便能将齐慰握在手心里。
可柴婧把事情搞得一塌煳涂,后来竟然还疯了。
太皇太后让柴婧去和亲,他知道太皇太后没安好心,可他还是应允。
或许,去和亲,便是那个疯子最后的一点用处了。
可是谁能想到,那个疯子竟然逃走了!
好在怀安郡王没有声张,甚至还借着马贼打劫,将知道真相的欧阳赞留在了鞑剌。
这件事虽然压下来了,可他想要与鞑剌结盟,便难于登天了。
二十年来,他利用他在北方的优势,暗地里给过鞑剌不少好处,可是到头来,假的就是假的,他还是喂不饱那群草原狼。
想到此处,福王咬牙切齿,如果鞑剌王能早点出兵,他何至于被生擒活捉!
因为愤恨,福王脸上的皮肉簌簌抖动,他抬起头来,眯起眼睛,仰视着城门上的人。
太子啊,呵呵,太子,储君。
“小儿,老夫不服!”
话音未落,福王膝上一阵剧痛,直挺挺跪在了地上。
柴晏收腿,这一脚踹得不轻,福王咬牙忍住,一双眼睛更加怨毒。
“好,踢得好!”
“睿王爷威武!”
围观的百姓看到这一幕,纷纷叫好,其实百姓都被挡在十丈开外,他们其实看不清楚,但是睿亲王飞起一脚,福王便跪到了地上,百姓们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太威风了,对待俘虏,就应该这样。
“娘子,我们回去吧。”
一名老妇搀服着一个头戴幂篱的女子,挤出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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