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便抛到九霄云外了。
做为家里最小的儿子,他从不是被抱有无尽希望的那一个,包括传宗接代。
再说,他还有一个二十五岁高龄至今未娶的二哥,在二哥有儿女之前,他这个做弟弟的,可以尽情摆烂。
因此,次日夫妻二人进宫,看到皇后抱着端王家的小郡主时,两人毫无压力,小郡主又漂亮又可爱,他们抱抱玩玩就行了,一点也不羡慕。
柴晏和颜雪怀从宫里出来,在路上讨论小郡主的相貌:“这孩子真会遗传,遗传的都是三哥和三嫂的优点。”
柴晏叹息:“万一将来咱家孩子不会遗传,专挑咱俩的缺点,那可怎么办?”
颜雪怀自信:“好在我长得够美,没啥缺点。”
“我也是,也没缺点。”柴晏附和。
于是两个自恋的人齐齐松了口气,这下好了,他们的孩子不会遗传也没有关系,闭着眼睛也能长得漂亮可爱。
两人高兴了一路,要下车的时候,才想起来这个漂亮可爱的孩子,要十月怀胎九死一生才能生出来。
算了,过程太过艰难,且有危险,就此揭过,以后再说。
回到王府,便有一个大惊喜在等着他们。
珍珠和周扫尘回来了!
“人呢?”柴晏问道。
“没进京,就处理掉了。”珍珠低声说道。
这也是颜雪怀的吩咐,皇室可以不管柴姝死活,但却不会让柴姝的死讯天下皆知。
珍珠带回来详细的审讯记录,颜雪怀看过之后递给柴晏。
祥云庵走水,并非如传言那般,是庵里的人自己放火。
珍珠用了些下三滥的手段,他离京的时候,便悄悄带了一瓶迷药。
这瓶迷药便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鸡鸣五鼓断魂香。
之所以说是下三滥的手段,是因为这种迷香多为采花贼所用,即使是江湖上,也为人不耻。
珍珠还是从李云盼那里得知,京城有个专卖这种密药的王瞎子,临来之前,珍珠找王瞎子买了两瓶药,一瓶鸡鸣五鼓断魂香,另一瓶便是出门旅游居然必备的鹤顶红。
那日,他用竹管将鸡鸣五鼓断魂香吹进祥云庵,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庵里的人便全都被迷晕了。
接着,他和京城派来的另外两名侍卫,将庵堂里的人搬上早已准备好的骡车,趁着夜色,把这些人远远地运出了时丰县地界。
那里有一个年久失修已经破败的神庙,供奉的是夷人的神灵,也不知姓甚名谁有何法术。
从庵堂里带出来的人,除了柴姝以外,还有八人。
一位看上去有些年纪,但面白无须,是名阉人。
这人想来便是将颜昭山从服刑的地方带出来的那位管事,同时也是柴姝信任的人。
除了这名庵人,还有一位头发花白的嬷嬷,即使晕迷不醒,也能看出平日里的威严,她的虎口和手指皆有厚茧,这名老妇应是个练家子。
其余六人,三男三女,年纪很轻,无论男女,手上皆有练武留下的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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