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玄知?是慢慢地?习惯了木兮枝的触碰,但那感觉是不变的。
只有她碰上他,他就会感到舒服,肌肤在渴望着?她,他整个?人都在渴望着?木兮枝的触碰。
“木兮枝。”他喊她。
他的嗓音低沉悦耳,跟有钩子?似的,落在木兮枝耳畔,感觉有根羽毛轻轻扫过,勾人魂。
木兮枝没空应他,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想应他,生怕一张嘴就吐出其他什么声音,可祝玄知?不知?为何十分执着?于要她的回?应。
祝玄知?手指勾住她,不厌其烦地?唤道:“木兮枝。”
她实在拗不过祝玄知?,在他喊了好?几次后?,趁接吻间隙,终于尾音上挑地?“嗯”了一声。
得到回?应的祝玄知?伸手往下与木兮枝十指相扣,原本她是握着?他的,因为祝玄知?伸手过来,变成双手覆叠,温度更高了。
木兮枝是躺在祝玄知?怀里?睡着?的,直到第二天一早。
原本以?为醒来后?会感觉身体黏糊,毕竟昨晚很热,出了那么多汗,没想到很干爽,不难猜到他在她睡着?后?给她擦洗干净了。
木兮枝翻身下床。
祝玄知?昨晚就给她换过新裙了,只需要洗漱梳头便可,木兮枝梳头时看到手腕有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暗道惹上野狗了。
平常祝玄知?有多绿茶,在床上就有多狠,木兮枝拉下衣袖,推门出去,只见?祝令舟一早便坐在院中出神,不知?道是不是在等人。
祝令舟低头看生长在地?上的一株野花,被风一吹便弯了腰。
可能是他常年病弱的原因,导致祝令舟对世间万物都有股怜惜之心,看不得有东西在他面前逝去,无论是人还是一根寻常野草。
用木兮枝的话来说,就是连只蚂蚁也舍不得踩死的那种?人,性情温和,习惯以?德报怨,也多愁善感,却很少去牵扯旁人。
祝令舟原以?为没多少日子?可活,如今病情好?转竟有点迷茫。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祝玄知?不喜欢,甚至讨厌他这个?大哥,谁想会是祝玄知?用朱雀羽毛救了他,实属是天意弄人,叫人琢磨不透。
这件事出乎意料到祝令舟有不真切的感觉,仿佛在做一场梦。但这就是现实,他很感激祝玄知?,感激的同时也有别的想法。
祝令舟抬了抬眼,视线与刚出房间不久的木兮枝对上。
“木姑娘。”
木兮枝朝他走过去:“你是不是在等祝玄知??”
昨晚他们行事前布下了隔音阵,祝令舟是不可能听到任何声响的,但她多少还是有些别扭。
他见?到她就站了起来,摇头道:“我不是在等执归,我看见?他出去了,我这是在等你。”
“等我?”
木兮枝诧异。
特地?等她出来,自然是有话要说,又?不是闲的,更何况祝令舟知道祝玄知不喜他接触她,平日里会保持距离,像今天这样少有。
只是木兮枝不知他们如今有什么好?说的,毕竟经历过一些事后?,双方如今的身份比较尴尬。
祝令舟颔首:“没错。”
她若有所思,走到了他面前,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问道:“你这是有话要跟我说?”
祝令舟欲言又?止。
打好?腹稿的他见?到木兮枝又?不知?从何说起了,虽说她到目前为止只说两句话,但祝令舟总感觉他的所作所为好?像都被人看穿了。
木兮枝灵机一闪:“你也猜到祝玄知?要对五大家族……”不对,不是五大家族,要排除琴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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