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气,倒也没动手。
今天这是怎么了?
“先生,您别气坏身体,有什么事好好说。”管家在霍家待了二十几年了,待的年头比霍承屿的年纪都大。
“我要打死这孽畜。”霍天宏恶狠狠地盯着霍承屿。
然而霍承屿只拿眼神冷冷地看着他。
霍天宏每每对上他这样的眼神,就想起祝瑶,霍承屿的母亲。
有管家挡在中间,霍承屿只又问了一遍:“里面的东西?”
管家看了一眼地上的首饰盒,原来是因为这个!
“少爷,夫人的东西,都放在副楼的那边。”管家语速飞快道。
霍承屿闻言抬步离开,只是在路过霍天宏身边时,目光落在他脸上,语气嘲弄:“她不是被你逼死的?”
说完便毫不犹豫的离开。
霍天宏人到中年,已经有多少年没有人敢给他脸色看?
现在霍承屿简直就是把他脸面仍在地上踩,直接将手中的朝霍承屿后背砸过去。
那是一个根金属棍,是和金属小型雕塑是一体,这东西拿在手里就十分有分量,砸在人身上,自然也特别疼。
然而霍承屿一声没吭,只脚步顿了一下便离开。
管家被吓地站在一旁,霍天宏更是气得眼睛发红:“怎么没带这孽子一起去死!”
管家皱眉,还是劝了一句:“先生,少爷是您唯一的孩子。”
就算生气,也不该说这样的话。
霍承屿气得发颤,斜了管家一眼:“这样的儿子给你,要不要?”
管家:……
其实,少爷小时候虽然性格安静些,还是很好亲近。
直到夫人她,算了,先生正在气头上,提这些只会惹的先生更烦。
霍天宏目光中又看到那木质首饰盒,怒道:“不是让你把东西都清出去?”
管家心里也藏着私,这个首饰盒其实两人结婚前,先生送给夫人的。
另一边,霍承屿去了副楼,这边也有祝瑶的房间。
是在发现霍天宏在外面有人之后,她在这边住着,但也没住多久。
后来霍天宏根本不回家,祝瑶便回去了。
霍承屿打开房门后,目光顿了一下,这里的确放了很多祝瑶的东西,仿佛她生前一直住在这里一般。
祝瑶喜欢画画,这里还放了不少她的画以及她喜欢的画。
霍承屿只有在最开始看到的时候怔住片刻,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他看了一会,在靠墙处找到一个箱子,里面果然放着很多首饰。
霍承屿仔细看了一遍,没有找到自己要找的东西。
即便如此,他依然肯定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谢时喻戴的项链上的戒指。
霍承屿能接触到的首饰并不多,又能让他有印象的东西,他直觉是在母亲这里见过。
可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他在房间里待了很久,门外响起小心翼翼地敲门声。
“进。”
是主楼那边的佣人:“少爷,路少过来找您。”
父子俩在楼上吵架,佣人们自然也听到了动静。
他们怕霍承屿,虽然霍承屿从未斥责过他们,但冷冰冰的脸,就能吓到很多人。
“知道了。”
主楼客厅里,路昭见佣人的态度,就知道出事了。
只是表面看着还算平静,那应该不是大事。
尽管心中有了猜测,路昭一颗心还是七上八下的。
幸好,他也没有等太久,去找霍承屿的佣人就回来了。
路昭立刻站起身,目光所有看了一眼,没找到人?
“路少,少爷说在停车库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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