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都比海鲜多,吃蘑菇吃饱,哈哈哈哈。】
【我记得很多蘑菇都是有毒的唉,会不会出事啊?】
【专家认证,陆鸣沧摘的这种叫真菇,是无毒可食用的!】
亚瑟捧着温软的叶片碗,惬意的看着热闹,瞥到那个白发身影,他站起身退后了几步,用手肘戳了戳像块石头一样杵在门口的温余,点了点手指,用军队里的简易手势密码,向他传达。
“为什么不要?”
这个不要指的是什么彼此皆知。
金发雄虫给完亚瑟海鲜汤后,也没有厚此薄彼,也问了问卡特和温余要不要喝汤,卡特欣然接受,温余却冷漠的拒绝了。
所以亚瑟是在问他为什么拒绝。
可温余根本不理会他,甚至还退开半步,半个身体都站在了雨中,他没打开防雨罩,所以大半的头发与身躯都被打湿了,幸好身穿的轻甲也是防雨的,不至于真的全部湿透。
即便如此,亚瑟还是觉得温余这家伙有毛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再自寻烦恼。
陆鸣沧自己没喝汤,将两个螃蟹处理了一下,剔出的肉一部分给了小虫崽,一部分给了塞缪尔,然后提着剩余的海鲜汤,拿起伞就往门外走。
塞缪尔连忙问他。
“你去哪儿?”
陆鸣沧站在门口,瞥了一眼全身湿透还在不断淋雨的怪异白发雌虫,淡声回复塞缪尔。
“去看看那两个伤员。”
救都救了,饿死就不值得了。
他撑开伞去了一趟旁边的庇护所。
那里没有灯光,一片阴冷昏暗,两个亚雌也似乎因为受伤精力不好,所以倚靠在角落里闷声不吭。
听到陆鸣沧的脚步才睁开眼,陆鸣沧把海鲜汤留给了他们,那个腹部受伤的亚雌感谢了陆鸣沧几句,另一个断腿的一直很沉默,全程没有说一句话,陆鸣沧也不在意,没停留多久就走了。
回到这边的庇护所门口,陆鸣沧脚步微顿,侧头又看了一眼那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像个门神似的白发雌虫。
想了想,还是把手里的伞递向他。
温余盯着面前的金发雄虫没出声,也没有要接伞的意思。
对方的目光几乎一直停留在他身上,很少挪开,陆鸣沧甚至觉得自己都要习惯了,所以即便被近距离这么盯着也没什么异感,只是对方这种只盯不动的行为很是叫他无语。
不声不响,不闻不问,也从不靠近,更甚至是把他当贼当敌虫一样防备着,永远都和他隔着一段距离。
却又用这样灼热的视线,目不转睛的凝视着他。
如果不是对方的反应表达着厌恶,陆鸣沧都差点要以为这白发雌虫是喜欢他了。
就在这转瞬间,陆鸣沧的脑海中划过一道灵感……或者说一种顽劣的坏心思。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冒出来这种想法,但看着面前这个让他实在看不透的白发雌虫,陆鸣沧发现自己居然很想试一试。
试试看这家伙到底有多厌恶自己,这副冷漠的状态会不会崩裂?
身随心动,陆鸣沧表面上不动声色,如同顺意而为般,兀然伸出手抓住了白发雌虫置于身侧的手掌。
敏锐的察觉到对方陡然粗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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