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我来给少将解释,任何虫指除了温余以外的任何虫形生物。】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情绪失控是为什么呀少将?不解释一下?】
【因为吃醋!噫,少将的醋劲居然这么大!】
陆鸣沧也没有深问,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又等了几秒钟,谁也没有说话,陆鸣沧弯腰捡起地上的枯树,一边用折刀将枯树上的分叉砍断,一边若无其事的说道。
“那我先做自己的事情了,你随意。”
说完,蹲下。身投入到了弓箭的制作中,温余则看了他一会儿才退到一侧,倚靠着一棵树,半阖着眼眸,似在假寐。
一时间,只剩下陆鸣沧伐木折枝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响着。
陆鸣沧做着弓的主体,他将枯树砍成了合适的长度,劈成两半,磨平截面,变成适宜手掌抓握的尺寸,然后将两端削薄,顶处凿出留给弓弦捆绑的凹口,大致做出弓的躯干部分后,又细细打磨了一遍才算完成。
【陆哥真的好厉害啊!学到了!】
【这方法好像是很古老了,陆鸣沧对古历史很有研究吗?】
【我只在乎爱情,陆哥你快看看少将啊,他再偷看你!你快理理他,哄哄他!不然你雌君没了!】
【别闹,做正事儿呢,认真的雄虫真帅啊,哦不对,雄虫是雄虫,陆哥是陆哥。】
【这真能做成吗?会有用吗?别搞个花架子结果屁用没有。】
【我信陆哥。】
正在试着弓的韧性,身后突然飘过来一道声音,正是在休息的温余的声音。
“你生气了吗?”
温余的话出现的突兀,说出的言语更是让虫摸不着头脑。
但陆鸣沧竟然莫名听懂了对方的意思。
而对温余这样一种突袭般的怪异询问,陆鸣沧也并不感到被打扰和生气,反而觉得很有趣。
对方似乎有一种神奇的萌感。
像个又闷骚又直白的傲娇。
总是在心里憋着事,然后憋着憋着又憋不住,然后不看场合的,非常直白的把憋了一路的问题表达出来。
有点……可爱。
陆鸣沧转过头,脸上挂着浅笑,声音轻快。
“我这样是生气吗?”
温余沉默。
陆鸣沧手下未停,将捡来的,砍下来的树枝木屑香蒲绒聚集在一起,用捡到的燧石在金属折刀面上划拉出火星,燃烧起火堆,然后在火堆两侧插。上两根带分叉的树枝,将做好的弓体架了上去烤,一边继续对温余说。
“我没生气,我知道你是好意,说出来挺好的,不然我又要以为你讨厌我了。”
“没有。”
温余的声音靠近了一些,陆鸣沧抬起头,就看到白发雌虫朝他走了过来,然后在距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的身形修长而挺拔,永远都笔直的站立着,只是微低着头,静静的注视着陆鸣沧。
陆鸣沧仰着头,挑了挑眉,突然他将身侧凌乱的树枝整理了一下,留出来一个空位,他伸手拍了拍身侧的位置,朝温余发出邀请。
“要坐吗?”
温余顿了几秒,迈步走了过去,弯下腰坐在陆鸣沧的身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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