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渴了,来拿牛奶喝不可以啊!”
陆鸣沧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大火气,只觉得塞缪尔可能更需要多吃点凉拌苦瓜,清热祛火。
“可以,拿吧。”
陆鸣沧颔首应声,伸手想帮他递一把,有一只手却提前帮他把开了两个口子的牛奶盒子递了过去,陆鸣沧朝不声不响的温余道了声谢,塞缪尔表情有些异样的从温余的手中接过牛奶盒,神色复杂的也道了声谢,然后就转身匆匆的走了出去。
厨房里再次只剩下陆鸣沧,温余和小虫崽诺诺了。
陆鸣沧知道小虫崽等会儿肯定不愿意和其他虫一起吃晚餐,所以提前涌小碗装了几道适合它吃的菜,让他直接在厨房现吃。
小虫崽的食量不大,吃了个黄瓜饼后酒半饱了,所以只能吃了小半碗饭和一些菜就吃不下了。
等时间差不多,陆鸣沧将炖肉盛盘出锅端了出去,温余则呆在厨房陪着小虫崽。
客厅里很快就响起了杯碗触碰的清脆声以及各种声音,有称赞陆鸣沧做的菜好吃的,有碰杯豪饮的,又交谈欢笑的,氛围热烈而欢乐。
所有虫都是似乎把外界的一切繁杂,之前的所有不快,恐惧,焦躁都抛之了脑后。
活在当下,享受当下。
一群虫喝了不少酒,闹到很晚才散伙。
陆鸣沧没出去和他们一起吃,他在厨房留了一些菜,陪着小虫崽和温余在厨房简单的吃了顿晚餐。
温余也没出去,他没说原因,陆鸣沧也没问。
在月色当空的时候,别墅里才安静下来,很多虫都喝醉了,就是醉的状态各不相同,有的比如格雷森,莱那,完全是醉的不省虫事,直接躺在餐桌上就呼呼大睡,莱维没喝酒,他照顾着卡那吃完饭后,来楼下把莱那带走了。
塞缪尔也喝醉了,但他不是酩酊大醉,只是迷迷糊糊的微醺状态,自己就摸着爬到二楼进房间睡觉了。
卡特和亚瑟也喝了酒,或者说,卡特并不想喝,但架不住亚瑟灌他,所以还是陪着喝了不少,但他们不容易喝醉,就坐在客厅沙发里休息。
餐桌上,格雷森被孤零零的扔在了那里,但他应该并不会觉得孤单,因为他已经醉睡了过去。
陆鸣沧可不管醉鬼,又看了一眼一片狼藉的餐桌,陆鸣沧捏了捏眉,然后……甩身离去。
做了饭就不洗碗,这是他家一直以来的规定和习惯,不惯着任何人,来了虫族陆鸣沧也不打算改。
陆鸣沧把吃饱饭后又昏昏欲睡的小虫崽带回了房间,给他简单清理了一下放进被窝,靠墙的长沙发上,塞缪尔睡得很安静。
陆鸣沧又重新洗了个澡,等他出来的时候,客厅的灯已经换成了更为幽暗的壁灯,而客厅里却不见卡特和亚瑟两虫,只有趴在餐桌上睡得哼哼唧唧的格雷森和站在落地窗前的一个高挑身影。
青年那头白色的头发在银色的月光下显得更加的梦幻,犹如一个暗夜中的精灵,在夜深虫静之时,悄然现身。
陆鸣沧被自己这颇具文学气息的形容惹笑了,摇了摇头,走下楼。
“他们呢?”陆鸣沧出声询问。
温余听到声响转过身,逆着光,他整个身体都仿佛被包裹在月色中,清冷的光顺着他的身体,抚上白皙绷紧的颈,连同线条凌厉的喉结,优美的下颌,蔓延着攀爬上紧抿的薄唇,高挺的鼻梁以及隐秘而灼热的眼瞳。
所有的一切都成为了这个寂静夜里最美丽的一道风景线,在陆鸣沧的面前昙花一现般,悄然绽放。
“怦怦”
陆鸣沧的脚步微滞,他蹙着眉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某一个瞬间,他的心脏似乎突然停跳了一拍,一种怪异的情绪在心间流转,又转眼消失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