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小子好运,体内的寒疾并没有爆发的迹象。”
岳之宗和慕清羽一听,顿时也双双松了一口气,慕清羽朝陆鸣沧打趣道。
“师弟有此等好事,竟然还瞒着师兄,唉,真是让师兄伤心啊。”
陆鸣沧很是无奈,心里却温情满满,不由顺着他的话道。
“那我请师兄喝酒赔罪如何?”
慕清羽眉头一挑,颇为满意的笑眯了眼睛。
“好,那师兄就等着,师弟可要记得,非琼浆玉液师兄可是不喝的哦。”
陆鸣沧连连应声,保证了一番。
岳之宗乐呵呵的看着这师兄师弟和谐相处的一幕,落在陆鸣沧身上的视线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怀念。
温余落后一步看着师尊与师叔师祖他们其乐融融的画面,虽然知道他不应该有什么情绪,但心里还是不受控制的升起了一股淡淡的酸涩。
他知道自己想要独占师尊的想法是错误的,但他不想也不愿意改变,他不想被师尊落在身后,不想这样孤独的看着他的背影。
“师尊……”
低低的轻唤从身后传过来,陆鸣沧侧过身看了看身后的温余,继而转回头,轻轻朝岳之宗等人说了几句话,岳之宗微微颔首,接着温余便看到师尊转过了身,朝着他径直走了过来。
路过他时,轻柔的嗓音钻入温余的耳朵。
“走吧,我们回去吧。”
温余一喜,连忙应声快步跟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朝着门外而去,屋外的阳光投落而下,将两人的背影照成了一条线,彼此交织相融,不分你我。
……
成为亲传弟子后,温余可以重新选择一处地方成为自己的洞府,最后他选择了山顶竹林另一侧的一块地界,和倚兰居只隔着一片花圃和竹林。
距离变近,关系也变近后,温余黏着陆鸣沧的频率就更高了,几乎达到了不着家的地步,晚上休息修炼完,等天一亮就会往倚兰居跑,在那里一呆就是一整天,有时候也不是在用功,就是陪着陆鸣沧下下棋,喝喝茶,看看风景,直到晚上看个落日,赏个月色,等夜深了才终于依依不舍的离开,第二天又准时敲响倚兰居的门。
陆鸣沧从不曾拒绝过温余的任何请求,温余想要做什么,他都只是噙着淡笑宠溺的看着他,然后陪着他做。
而陆鸣沧的纵容,也使得温余越发得寸进尺。
一开始他还打着虚心好学的幌子,认真看功法剑谱,认真修炼,到后来,他来找陆鸣沧就完全不需要理由了,甚至发展到在陆鸣沧的眼皮子底子偷懒,说是钻研心法,实际上是拿着笔在偷偷的画画,画的还是陆鸣沧,被抓包后就红着脸支支吾吾解释,说自己是在练心境,因为书本上说练字和练话可以修身养性、平心静气,这样有助于稳定自身境界。
每到这个时候,陆鸣沧就静静的站在原地,表情淡淡的看着他狡辩,也不插。话,直到温余自己意识到错误,满脸通红的垂下脑袋乖乖认错,像只小狗似的委屈巴巴着一张脸,低声乞求他的原谅,陆鸣沧就会伸手轻轻拍拍他的脑袋,轻叹一声,然后手把手的教他画画,习字。
温余最喜欢这个时刻,每到这时候,他的眼角眉梢便尽是笑意,整个人被满足与幸福填满,浑身都洋溢着难掩的雀跃。
宋盈盈几次过来,每次都能见到温余,还向两人调侃过,说温余这片刻不离的模样,就像是陆鸣沧的小尾巴似的,即便是道侣只见,都不见这么亲昵的。
听到这话,温余眼眸飘忽,在心中含。了蜜似的反复念了好几遍道侣这两个字,耳朵慢慢的沁上了一片嫣红,陆鸣沧则不着痕迹的瞥了他一眼,笑而不语。
就这样,师徒两人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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