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拿着手机打字,一时间忘记防备旁边的谢知远。
谢知远无意中瞟到郁初的手机屏幕,看到了多多两个字。他不露声色地靠过去,然后问:“你给我的备注是什么?”
他记得郁初和他说过,备注就是普通的名字,但是他想他的名字和多多两个字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郁初立即警戒起来,他把手机按在胸口。语气已经有点心虚:“谢知远。”
谢知远问:“真的?”
“我说了是这个就是这个。”郁初把手机锁屏,防止谢知远抢他手机。
谢知行也靠过来问:“那我呢?”
“你就是谢知行。”郁初赶紧下逐客令,“你们都走开。”
他现在是病号,地位非常之高。不管是什么样无理取闹的要求谢知行和谢知远都会答应——当然郁初提出的要求通常不会多无理。
他以他自己的标准,提了一堆麻烦的要求,结果他们俩完全没有拒绝的意思。
这样的日子郁初又过了一个月。
好消息是郁初终于能拆掉石膏了。看着医生拆掉自己腿上的石膏后,郁初尝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脚,软绵绵的。
医生叮嘱说不能立刻下地走路,最好过段时间再走。
郁初难免有点失望,他还以为拆石膏之后就能走路了。不过好歹以后不用带着石膏生活了。他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大约过了半个月,郁初终于可以试着下床走路了。
太久没有活动过,郁初感觉自己腿上的关节僵硬了很多,走路的时候有些不听使唤。
医生说是正常现象,让他每天慢慢走走路,等过几天就可以了。
听从医嘱,郁初每天都会走出病房散散步。
他散步时谢知行和谢知远会一左一右地跟着他一起,生怕他一个人在外头乱晃的时候碰到危险。
和他们俩一起住了这么久,郁初都已经习惯他们的存在了。
当然,习惯不等于他不会逃跑了。
在郁初感觉自己已经能独自走路后,他决定实施他的计划。
天公作美,给他提供了一个绝妙的时机,谢知行和谢知远都不在医院。
郁初开始整理行李,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东西后,他找了一张便签纸,写了留言放在病床旁边的柜子上。
——我想一个人出去逛逛,不用来找我。
郁初认真地署名,希望他们俩看到这张留言后不要再来找他。
他写的字方方正正的,粉丝之前还说他的字像小学生字体。
他写完留言自己欣赏了一遍,小声嘀咕像小学生字体怎么了,他这个字体在考试的时候可是加分项,那些写字潦草的都容易被扣卷面分。
几分钟后,郁初拖着行李箱,慢慢地走出了房间。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那张便签纸在他走出房间后被风吹到了床底。
郁初现在处于刚刚能走路的状态,他不敢走太快,保险起见,他会扶着墙。
他给自己办了出院手续,离开了医院。
在医院里待了这么久,郁初大致摸清了这里的监控分布。这就是他当爱豆这么多年训练出来的本事,找镜头是爱豆的必备能力。
谢知行和谢知远要查监控轻而易举,他能做的是尽量避开那些摄像头。
郁初记得医院一个入口外是一条小道,那里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他拖着行李箱出来一看,喜出望外,这里确实没有肉眼可见的监控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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