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好遇见食肆有酱料,定会开始做凉皮生意,那莫氏见好遇见食肆已有凉皮方子,也只能歇了去找莫二要凉皮方子的心思。
郝多愉效率很高,当天下午,县城的商人都陷入一种生怕买不到酱料的恐慌中。
已经有订货的商人带着人过来加大货量,没有订货的商人赶着来订货。
一时之间,天虫村村口的车马络绎不绝,机灵的小孩主动迎上去带路,遇到大方的商人,轻易就挣到了家里一年都挣不到的小费。
有头脑灵活的村妇挑着担子在村口卖山货,竟也卖了不少出去。
一时之间,众人有样学样,一天下来,也真的挣到了不少银钱。
当天晚上,村里大部分人家都充斥着欢声笑语,偶尔夹杂着几句对承二的感激。
有人欢喜有人愁,当其他人家在开心轻轻松松挣到钱的时候,景家却遍布阴霾。
景美幸面露狰狞,“忍?你还要我忍到什么时候!”
她哪里不如棠哥儿?凭什么棠哥儿能过的风生水起,他们一家却被村里人排斥孤立!
“够了!”景二怒斥,“我是你爹!谁允许你这么跟我说话的!”
景美幸愤怒的咬紧下唇。
林氏轻拍景美幸的后背,安抚说:“不是你爹不去找棠哥儿算账,而是村里人都是墙头草,他们在承二身上看到好处,一个个都不肯帮我们,他们不帮我们,你爹一个人去找里正也没有用啊。”
他们也没想到,短短几天时间,承二在村里的声望竟能高到如此地步。
“我知道了。”景美幸猛地站起来往外走,眼里充满仇恨。
他们不帮她,那她就自己来!
林氏急忙问:“你去哪!”
景美幸头也没回的说:“去找芸哥儿。”
她并没有去找芸哥儿,而是拐到了村口偏僻的茅草屋外,有序的敲了三下门。
门开了,月光下,南氏的脸一半隐匿在黑暗中。
看到景美幸,南氏脸色微变,“你来干什么?”
景美幸质问,“我说的事,你到底有没有去做?”
为什么她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南氏眼神微暗,“他不让我靠近。”
“是你做的还不够。”景美幸冷声说:“男人没有哪一个不偷腥的,你找机会直接爬上他的床,他哪里还能拒了你?”
南氏神色一慌,“你别在这里胡言乱语。”
“你装什么?”景美幸冷嗤出声,“费尽心思装可怜也要去承二那干活,不就是因为你早就看上他了吗?”
村里人都认为南氏是个可怜人,可她却不这么想。
南氏的爹娘重男轻女,对待她比对待奴隶都还不如。
在嫁给病秧子前,南氏的爹娘曾多次想将她卖出去,最后却因为各种原因都没有卖成。
偏巧她嫁给病秧子后,病秧子当晚就死了,她成了寡妇,因着晦气的名声,无人敢靠近她,看似是被抛弃,实则是解脱。
在知道南氏被承二雇佣后,她瞬间就猜到南氏别有目的,她开始跟南氏接触,要求南氏跟她合谋。
南氏没有拒绝,但进展缓慢,她等不及了。
南氏眼底泛起冷意,“那你呢?你急着让我爬上承二的床,为的不就是那酱料方子?”
她冷声说:“想要跟我合谋,就耐心点等我,需要用到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去找你。”
景美幸咬牙低吼,“我等不下去了!”
她看着棠哥儿日子越过越好,她就像是浑身被蚂蚁啃噬般痛苦难耐。
南氏看着她半晌,嘴角忽而勾起一抹不显眼的弧度,“棠哥儿每天都在吃药,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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