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县衙里可是要被打板子的!”
穆氏慌了,“我没有污蔑他,不信你们大可去村里瞧瞧,他可还在玩呢!”
“谁那么闲得慌去相信这种荒缪的事!”小二拿出棍子,“赶紧滚出去,否则别怪我对你动手了!”
穆氏吓得浑身一颤,看着小二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再不敢多说,灰溜溜的走了。
没走几步,一群小厮忽然将她围住,面色不善。
穆氏颤声问:“你们想干嘛?”
小厮并不跟她多言,左右包抄将她抓进多愉食肆对面的茶馆二楼。
屋与坐在靠窗的位置,放下茶杯,看着眼前战战兢兢、被迫拉下脸上罗帕的穆氏,问道:“你认识承隽尹?”
穆氏不知眼前的人是承隽尹的仇人还是友人,只敢含糊的点头。
“你刚才在多愉食肆说的话,可是真的?”
穆氏不敢应,但荨愉眼睛一瞪,怒喝道:“你面前这位可是县令的亲弟弟,你若胆敢胡言乱语,今日便让你命丧街头!”
穆氏双腿一软,跪地求饶。
她再不敢隐瞒,倒豆子似的将承隽尹在村里做的事全都说了。
屋与荒缪一笑,“肥田?痴心妄想!”
穆氏听出屋与对承隽尹的不屑,激动道:“对,承隽尹那种人不知天高地厚、目中无人!自以为做出点酱料豆腐就高人一等,平日对待我们这些同村人极为苛刻,几乎是将我们当牛做马的使唤,大人你可要替我们做主啊!”
荨愉脸色一变,屋与的眼神却是彻底冷了下来,他咬牙切齿道,“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穆氏以为屋与要替他做主,哭诉道,“呜呜呜!我们这些穷人苦啊,酱料的钱都被承隽尹一人独占了去,还要压榨我们,逼我们干活,他真不是人啊!”
她一直认为,酱料是承隽尹在天虫村做出来的,算村里公家的东西,挣得钱理应有他们一份。
“谁问你这个了!”荨愉一脚将穆氏踹倒在地,急切的逼问,“你说承隽尹做了豆腐?什么时候做出来的?”
穆氏颤颤巍巍的应道,“年前便做出来了。”
荨愉脸色变得很难看。
芩州的豆腐不正是那个时候流传出来的吗?
“啪!”屋与将茶杯狠狠一摔,碎片伴随着茶水在地上四分五裂,惊的穆氏心都凉了几分。
她怕自己会落得和这茶杯一样的下场。
屋与目呲欲裂,“承隽尹竟胆敢骗我!”
豆腐是芩孟连从山香县回芩州时突然出现的,他当时便有怀疑过这豆腐跟承隽尹有关。
芩孟连打算在皇太后寿宴上献出豆腐制法,昨日便已出发前往京城,若是顺利,这制作豆腐之人必会得到皇上的嘉赏。
他当时会问承隽尹,怕的就是承隽尹得了皇上的青眼后,他们日后更难对承隽尹动手。
但他没想到承隽尹竟胆大包天到敢骗他!
“是你!”一个头发凌乱的疯女人突然扑到屋与身上,疯狂扯着屋与的头发,声音尖锐,“就是你胁迫我的夫君,害我被我的夫君休弃,你这个恶心的死肥猪!”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疯女人的话惊的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都没想到屋与不止哥儿女子通吃,竟连有妇之夫都不放过。
“啊啊啊!我没有!快放手!”屋与惨叫连连,“愣着干什么!救我啊啊啊啊!”
荨愉从惊骇中回神,从窗口往楼下招手,“快来人!快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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