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难道等着那煞神找到由头来取我的项上人头吗?”
万柏泛可是知道他是向绝的人,砍起他来可不会心慈手软。
“可现在他们已经走了!”屋与双眼赤红,“现在你还在顾忌什么?”
“顾忌向绝!”屋渐气急败坏道,“承隽尹可能是向绝的人!我动他那就是坏了向绝的大事,你说向绝会放过我们吗?”
“他是骗你的!”屋与不相信承隽尹的鬼话。
“万一呢!”屋渐咬牙切齿道,“万一他说的是真的,我们赌的起吗?”
“难道我们就这么放过他?”屋与不甘心的嘶吼,“害我的人就是他!”
废他的女人迟迟找不到,他再傻也知道是有人要害他!
“无凭无据,你怎么就认定是他?”屋渐虽然也恨承隽尹,但他更知道自己亲弟弟是什么德性。
屋与被废成这样,他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我打听过了,承隽尹把他夫郎当宝贝宠,定是我当日跟他讨要他的夫郎让他心生怨恨,他才特意寻人报复我!”
否则怎么会哪里都不伤,偏伤他命根子?
屋渐沉默,半晌道,“你这不是活该吗?”
屋与崩溃怒吼,“你还是不是我哥!”
屋渐嫌他大声,往后挪了挪,“我已经派人送信到京城了,待回信一来,承隽尹是人是鬼都得现出原形来。”
他冷声道,“你且忍一段时日,若有机会,我必让你好好出一口恶气。”
屋与勉强受到安抚,这才冷静下来。
……
承汪家。
承大财趴在床上,疼的满头冷汗,“郎中呢?怎么还没请来!”
承汪粗鲁的推开门走进来,“别喊了,刘郎中不愿意来。”
如果承大财不是他亲儿子,他现在都想把承大财掐死。
这事闹的,他在村里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他扔下一瓶药,骂骂咧咧的离开。
承大财看着在地上滚动的药瓶,眼神阴鸷。
一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早晚有一日,他要让这些人跪在地上,哭着向他磕头认错!
他抓起药瓶,忍着疼痛给自己上药。
夜深人静之时,承大财打开柴房的门。
梁氏躺在冰冷的地上,脸色青紫,不知是疼的还是冷的。
承大财蹲下将她摇醒,“娘,醒醒。”
梁氏虚弱的睁开眼,看到承大财时,她的眼里爆发出求生的渴望,“救我!大财,救救我!”
她和承大财回来后,承汪嫌弃她自作主张丢人现眼,就将她丢在柴房里不管不顾。
她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身上的伤口疼的厉害,承汪一个被子都不肯给她,她冷的直发抖。
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承大财眼神冷漠,“娘,你的钱放在哪里了?”
梁氏一怔,承大财继续逼问,“把你的钱都给我,我就救你。”
梁氏眼神飘忽,“我没有钱的,我哪里有钱。”
承大财面容一扭,“娘,你一个村里的妇道人家,是怎么每次都能轻易拿出五两十两给我的?”
梁氏瞳孔一缩,承大财拿出药瓶,“这是药,你说出钱在哪,药我就给你。”
梁氏激动的抬手想拿药,承大财又恶意的将药拿高,眼神发狠,“娘,我希望你好好活着,你别逼我。”
若是梁氏没能自己起来,承汪绝对不会管梁氏的死活,梁氏最后便逃不过一死!
梁氏心底发凉,她不想死。
“我说……”她颤声道,“娘告诉你,你别说出去,也别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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