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她听到动静,第一时间就去查看玉佩还在不在,发现玉佩不在,她下意识的便以为玉佩被山贼偷了,彻底慌了神。
她真没想到山贼就是她的儿子承大财啊!
承大财狠狠挥开梁氏的手,“别碰我!”
里正皱眉,“来人,将他们全都绑起来。”
梁氏哭吼着不让人绑承大财,但村里人都不惯着他,妇人帮忙将梁氏拉开,男人将几个贼人五花大绑。
承大财扫视过人群,问:“承隽尹呢!他为什么不在屋里!”
“我在这。”承隽尹带着棠哥儿缓步走来,他们的身后跟着几个被工坊的工人五花大绑的贼人。
“你不知道从山香县过来,必须经过工坊吗?”
承大财瞳孔一缩。
他当然知道,但除非承隽尹早有防备,否则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就做出应对之策将他们抓住。
他朝承隽尹怒吼出声,“承隽尹,你害我!”
“够了!”里正为承隽尹抱不平,“难道承二还能逼着你拿刀偷他自己的家吗?”
他一顿,又道:“要不是工坊的人发现你们拿着刀往天虫村的方向走,今夜我们村里怕是得见血!”
他已气到脸红脖子粗,“承大财!你可是天虫村的人,你怎么能带着外人害同村人!”
承大财看向里正,“同村人?当初你们替承隽尹作证害我被县太爷打板子的时候,有考虑过我也是你们的同村人吗!”
里正气的胸口剧烈起伏,“难道是我们让你颠倒黑白去告承二的吗?你自己自作自受,难道还要我们不分青红皂白偏袒你吗?”
承大财早已听不下任何大道理,他梗着脖子道,“你们把我送官吧。”
承隽尹和县太爷不合,县太爷知他是承隽尹的仇人,定不会重判他。
若能将他抓到牢里,他还能躲开赌坊的人,寻得安生日子。
“我们不会把你送官。”承隽尹当然知道承大财在想什么,他看向里正,问:“村里人还有多少房子没盖好?”
里正眼睛一亮,“这方法好!”
送官不行,打一顿又不够解气,那便先将人打一顿,再让他们盖房子,收拾被天灾糟蹋的田地,这也算是为村里做了件好事。
承大财面容一扭,“承隽尹!你不怕我偷跑出来杀了棠哥儿吗!”
承隽尹眸色一厉,捡起刀咻的一下落到承大财眼前,锋利的刀尖仅差毫厘就能戳瞎承大财的眼。
承大财瞬间僵直在原地,冷汗淋漓。
承隽尹扔掉刀,俯视着他,那眼神犹如在看着一只蝼蚁,“你大可试试。”
梁氏听到承大财不用死,结结实实的松了口气,却不知更大的苦难还在后头等着她。
棠哥儿困的直打哈欠,见事情已经解决,他靠在承隽尹身上,软软的问:“夫君,我们能回去睡觉了吗?”
承隽尹轻拍他的后背,“这就回。”
梁氏见他们要走,猛地跳起来挡在他们面前,似是疯魔了一般质问,“我的玉佩是不是被你们偷走了?”
承隽尹面无表情的问:“什么玉佩?你哪里来的玉佩?”
梁氏一噎,给不出解释,只能不断的朝承隽尹讨要她的玉佩。
牛婶看不下去,带着人将梁氏拉开。
“梁氏,你家里有几斤几两谁不清楚?玉佩这东西你怎么可能有?”
梁氏有苦难言。
承大财看着梁氏,眸色微动,若有所思。
承隽尹带着棠哥儿回到厢房,厢房门一关,饕餮就从窗口跃进来,嘴里叼着的正是梁氏丢失的玉佩。
天亮时,承隽尹找牛子商量建工坊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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