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常圆耳边耳语,余常圆眼睛一亮,“这事简单,但你能不能先教我一两招折磨人的法子?”
缚鸣听说余常圆见到承隽尹就心生不妙,跑过来见此,当即眼前一黑,单手将余常圆提起来,对承隽尹道,“小殿下,我这就把这丢人现眼的玩意丢远!”
承隽尹扶额嘱咐道,“丢远点。”
余常圆不甘的哭吼,“我不要!给我吧表兄!表兄啊啊啊啊!”
承隽尹揉了揉耳朵,只觉得魔音贯耳。
屋内再次响起小竹子的哭声,承隽尹只觉得更头疼。
昙哥儿气呼呼的拿着扫把追在缚鸣和余常圆的身后,硬生生将余常圆扫地出门。
缚鸣将屋渐向镜等人一个接一个的押进牢笼,扔给余常圆一个包袱便催促道,“走!赶紧走!”
余常圆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临走前还不忘问一句,“表兄何时来京城?”
缚鸣没回答,一拍马屁股,马载着余常圆咻的一下跑远了。
缚鸣见着人跑没影才舒了口气,正要走就被林氏扒住腿,哭吼道:“大人,救救我女儿吧!我女儿是棠哥儿青梅竹马的表妹啊。”
屋渐被诛九族,景美幸却因是承隽尹的内应而逃过一死。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景美幸被判流放,明日一早便要出发。
缚鸣将人踢开,“没让景美幸死,都是棠哥儿仁慈。”
留景美幸一命是棠哥儿要求的。
林氏闻言,崩溃的嚎啕大哭。
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啊,她把这辈子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景美幸身上,若景美幸被流放,她没有子嗣,后半生注定凄凉。
她跌坐在地上,哭声凄凉,夹杂着深深的懊悔。
若早知如此,她当初就不该贪棠哥儿家那三瓜两枣,好好待棠哥儿,她便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牛子走来,见着林氏凄惨的模样,却没有给她一个目光,而是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同守在院门边的士兵道,“我是隔壁王婶的儿子牛子,找承二有点事。”
士兵认得他,打开门让他进去。
他进去时,承隽尹和万柏泛正头对着头在地上比划着什么,他凑近了听才知道原来是他们想要做一大一小两个秋千。
大的秋千给棠哥儿玩,小的秋千给小竹子玩。
他满头黑线。
小竹子才几天大啊。
“咳咳!”他清咳两声表示自己的存在感,承隽尹瞧见他,没起身,反而招呼着他一起研究该怎么把秋千做的舒适又安全。
牛子一时没反应过来,跟着他们一起研究了大半天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忙道:“承二,我想在成亲前起个新屋。”
牛子家就两间茅草屋,一间是灶房,一间是厢房,厢房中间用帘子隔开,一边住牛婶和牛大伯,一边住牛子。
若是牛子成亲,这房子定是住不开。
但牛子现在忙着修建工坊,若是要起新房,定会拖慢修建工坊的进度。
承隽尹明白牛子的意思,笑道,“这是好事啊。”
牛子有些不好意思,“工坊那边……”
承隽尹拍拍牛子的肩膀,“工坊的地那么大,又不是三天两头就能修建完,这事哪能急得来。”
他一顿,又调侃的说:“别忘了,我还等着喝你的喜酒。”
牛子挠了挠头,微红着脸,“恩。”
其实这亲早就该结了,因着天灾的事才耽搁到现在。
若是再拖延下去,女方那边岁数大了些,传出去总不好听,他们便想赶紧起屋子,把这事先给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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