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看不真确,我只觉得她的眼睛好看的很,像带着勾子一样。”
若是旁的小姑娘他们定不会想歪,可那姑娘太好看了。
狗困道,“那姑娘约莫已是豆蔻年华了。”
郝多愉一惊,“那姑娘哪里有那么大?”
狗困叹,“蝉铁县穷,我看那姑娘也是常年吃不饱的模样,又哪里能长的多好。”
但那姑娘好看就好看在那双眼睛。
他一怔,猛地看向棠哥儿,瞳孔微张。
棠哥儿疑惑的看着他,“可是想到了什么?”
狗困也不知这话该不该说,但见棠哥儿那双如水般温柔的眼眸直勾勾的注视着他,他就难以违背自己的内心,开口道:“她的眼睛,跟你极像。”
郝多愉才后知后觉道,“对对对!我就说那小姑娘看的怎么就那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棠哥儿双唇一抿,垂眸沉思。
另一边,承隽尹已问清小姑娘的来历。
小姑娘是被人遗弃在闹市街头的弃婴,运气好被一对无法生育的夫妇捡了。
他们日子过得虽穷,但也还算不错,可前几年的一场大雪夺走了夫妇二人的性命,独留小姑娘一人孤单单的活在世上。
邻里街坊看她可怜,便时常接济她,她人也勤快,有活就干,就这么饥一顿饱一顿的把自己给养活了。
承隽尹看着小姑娘,生怕吓到她,轻声细语的问:“你叫什么?”
小姑娘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盯着承隽尹,小声应道,“我叫景荨芸。”
承隽尹心口一震。
邻居补充道,“听说这名字是她亲生父母取的,捡到她时,这名就锈在襁褓上。”
景荨芸不明白承隽尹为什么用她看不懂的眼神盯着自己,有些害怕的往后挪了挪。
寒风凛冽,景荨芸冷的一个瑟缩。
承隽尹心头一软,看着这样的景荨芸,他就想到了当初的棠哥儿。
他脱下披风搭在景荨芸身上,问:“你可愿跟我回府?”
景荨芸愣愣的看着他,“我为何要跟你回府?”
承隽尹开门见山,“你跟我的夫郎长的极像,我怀疑你是他的妹妹,所以我想带你回去查清楚这件事。”
景荨芸愣住,“若我不是呢?”
“那便听我夫郎的安排。”承隽尹放缓语气,“我的夫郎名为景棠云。”
景荨芸低垂的手一紧,“我跟你回去。”
她时常在想她的亲生父母是谁,为何要把她抛弃,是不是因为她的出生不受欢迎。
可她有时又自欺欺人的想,或许她的父母有无法言喻的苦衷。
在爹娘走后,她以为自己没有亲人了,每逢元宵佳节,她听着旁人家中欢声笑语,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她渴望找到自己的亲人。
即使这希望渺茫,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实现。
他们走后,众人议论纷纷。
有人觉得景荨芸是走了狗屎运,有人又觉得这定是误会。
毕竟县令夫郎那么尊贵的人怎么可能跟一个弃婴扯上关系。
煤炭卖完后,棠哥儿便带着熙哥儿回府。
回去路上,他在马车内听到外头闹哄哄的,似是有人在笑有人在哭。
熙哥儿看出棠哥儿的疑惑,问:“阿木,外头是怎么回事?”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