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荨芸扁着嘴,“我哪里知道水是故意把我们往那边带的。”
棠哥儿:“……继续。”
景荨芸被抓的时候,余芜旸正在忙着安排流犯,没空管她,就将她关在院子里。
说到这的时候,景荨芸控诉了近一刻钟余芜旸对她的‘虐待’。
棠哥儿喊停后,景荨芸才继续说。
景荨芸无聊就到处乱逛,好巧不巧让她撞见了正在被欺负的景美幸。
她看不过去,出手喝止,景美幸看到她时就愣住了。
她只觉得当时景美幸看她的眼神奇怪,却并没有多想。
后来景美幸就经常在她身边转,给她聊天,话里话外都在打探。
景荨芸有次漏嘴说出自己的身份,景美幸竟失态跑了。
说到这,景荨芸还强调说:“弃美提醒我她不对劲,我也知道她不对劲,但我就是好奇,好奇她到底想干什么!”
她一顿,压低声音,心虚的说:“我哪知道好奇心害死猫。”
再次见面时,景美幸说可以带她出去。
她就跟着走了,她以为弃美也在场,她不会有危险。
哪知景美幸竟在自己身上用了迷香,等她和弃美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棠哥儿心口一紧,问:“她如何会有迷香?”
景荨芸说:“她跟人牙子合谋,那些人牙子也是红家的爪牙。”
景一脸色阴沉,“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
景二一家霸占他家产、欺辱棠哥儿数十年,景美幸还对他好不容易找回的女儿如此赶尽杀绝!
日后若有机会回到天虫村,他定要找景二讨个公道!
熊贝苗追问,“然后呢。”
景荨芸瞥了余芜旸一眼,别扭的说:“他带着人把人牙子的窝端了。”
听余常圆说,他失踪后,余芜旸整整两天没合眼。
她心底是感激余芜旸的,看到芜旸眼底的疲惫,她还很心疼。
若是对旁人,她能将心里的想法轻易说出口,但若是对上余芜旸,她却总是开不了口。
余芜旸见着景荨芸耳根的红晕,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棠哥儿冷声问:“景美幸呢?”
若不是因为他对景美幸的心软,荨芸就不会遭受此难。
余常圆拍着胸口说,“死了,死透了。”
余芜旸拿眼角看他,“你还好意思说?”
众人疑惑,余常圆心虚的低下头,“她差点害死荨芸,我就想折磨折磨她,哪知道她趁我套马鞍的时候跑了,还跑去杀荨芸了……”
景美幸那么爱跑,他就想将景美幸绑在马上拖着跑一段路,哪知道景美幸衣袖里还藏着匕首,不管不顾的就奔向荨芸。
幸亏弃美发现的早,一脚将景美幸踢飞。
景荨芸想起当时的场景还觉得毛骨悚然,他问:“哥,你跟她是有多大的恩怨啊?她就算拼上命都要杀了我。”
她怕是这辈子都无法忘记景美幸看她的眼神。
那种充斥着恨意、绝望、懊悔、愤怒的眼神。
棠哥儿抿了抿唇,承隽尹抓着棠哥儿的手安抚,沉声道,“景美幸曾两次给棠哥儿下毒,当时棠哥儿肚子里还怀着小竹子。”
众人的脸色皆是一沉。
景荨芸怒道,“她死的太便宜了!”
夜深,书房。
余芜旸问:“向绝的人何时会到?”
“本应该是今日,但估计是有什么事耽搁了,或许明日一早便到了。”
“成。”余芜旸捏了捏眉间“那我后日再走。”
承隽尹倒了杯酒给他,“喝完酒,早点休息吧。”
“还是你贴心啊。”余芜旸交代说:“常圆那小子自小就跟旁人不同,他若是做了什么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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