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是一怔。
午娘愤怒的说,“那群畜牲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来天行院闹了好几次,说是要要回他们的宝贝孙子,我呸!他们这宝贝孙子可是差点被他们害死!”
棠哥儿拧眉,“没报官?”
“报了,可衙役一来他们就跑,就算被抓到了,那老婆子就撒泼打滚,她岁数大,每次来都是小打小闹,衙役们不能将她抓起来定罪,又生怕闹出人命,每次都只能是警告。”
棠哥儿眸色一暗,“他们不怕警告,那便罚钱。”
“那一家都是赖子,没钱没地,家里就一个不值钱的破屋子,官府就算是罚钱他们也拿不出来。”午娘无奈极了,“总不能要他们的命吧。”
棠哥儿拧眉。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那赖子一家就是看启哥儿如今挣钱了,便想将人赖上。
“午娘!”田哥儿脸色煞白的跑来,“不好了,不好了,阿宝不见了。”
启哥儿猛地站起来,身体一晃。
棠哥儿眼疾手快的扶住他,脸色难看,“过去看看。”
冰饮店就在天行院不远处,他们走过去时,天行院一群哥儿女子便围了上来,三言两语的说着。
棠哥儿问:“报官了吗?”
有哥儿回说:“报了。”
话音刚落,郝多愉便带着衙役走进来,问清楚事情经过后,他眉尾一压。
“你们认为这事是那赖子一家干的?”
身旁的衙役上前附耳说道,“他们确实因为孩子来闹过几次。”
郝多愉神色一正,“是或者不是,去看看便知。”
“我也一起。”棠哥儿跟上郝多愉。
他放心不下那个孩子。
衙役带着人冲进赖子家时,赖子一家似乎并不意外,当被问及孩子在哪时,他们都摇头说不知道。
郝多愉让衙役去屋里头找人,但却什么都没找到。
甘氏哭着喊冤,“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看我一家人丁单薄,就这般欺辱于我们!”
甘氏的儿子喊道,“你们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搜我的家,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村民们堵在外头看戏,有人议论说官府这次不占理。
棠哥儿眉头紧锁,问村民们,“你们今个儿可有人看他们抱着孩子回来?”
村民们纷纷摇头,启哥儿疯了一般扑过去揪住甘氏的头发,“我儿子在哪!把我儿子还给我!还给我!”
甘氏惊恐的叫着,“杀人了!杀人了!”
棠哥儿将启哥儿拉开,余光却瞥见甘氏嘴角泛着油光。
他看向灶房,灶台里的火光微亮,明显是刚刚熄火。
他垂下眼眸,眸色发冷。
回府后,他唤来火,“妓院的事调查的如何了?”
前段时间妓院被勒令关店整改,火悄悄遣进去几次,里头空荡荡的没什么人,他也什么都没查出来。
但最近妓院开业了。
火沉着脸,“牡丹恢复的很好,已经重新开始接客,明面上看,这妓院似乎没什么问题。”
棠哥儿抬眸,“似乎?”
“我听到了孩子啼哭声。”火眸色暗沉,“但妓院这段时间并没有哥儿姑娘怀孕生子。”
棠哥儿心口一沉。
不知为何,他想到了消失的阿宝。
“妓院的事先不管,你去帮我查查刚才那一户人家。”
以甘氏一家的性子,若孩子的失踪真与他们无关,在得知孩子不见后定是会又哭又闹的以此事为借口赖上启哥儿。
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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