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美是个不听话的丫鬟,她不动声色的说:“主夫,小姐是个学武的料,她对这方面有兴趣,而我能教她自保。”
棠哥儿听懂弃美话里的意思,他思索半响问,“何时举办拜师宴?”
景荨芸眼睛一瞪,“哥,你怎么能一下子就跳到拜师宴,你不该反对吗?”
她以为哥哥会不让她学,才一直藏着掖着不敢说。
棠哥儿反问,“对你好的事,我怎么会反对?”
景荨芸鼻子一酸,别扭的不吭声了。
弃美看上去有些无语,“我是个丫鬟,用不了拜师宴。”
棠哥儿疑惑,“你的意思是?”
弃美眸中闪过一丝暗芒,“水是个很好的师傅。”
棠哥儿意会,将水喊出来,“你可愿。”
水瞥了弃美一眼,“我愿意同弃姑娘一起教导小姐。”
言外之意是,这坑不能他一个人跳。
弃美看他,“幼稚。”
水笑眯眯道,“承让。”
棠哥儿总算看出端倪,捂嘴轻笑,“你们倒是合拍。”
弃美皱眉,“不合拍。”
水笑而不语。
弃美又看向尾昧,“我们教的东西不想外传。”
尾昧十分识趣,“我会待在房里。”
他说是景荨芸的小厮,但他大多时间都待在房里看书。
他在承府的存在感低到能让人轻易就忽略。
棠哥儿说要给他们办个拜师宴,弃美和水都不愿意,拜师宴一事便不了了之。
坐上马车,熙哥儿纳闷,“你跟大人昨日才吵的架,怎么今日就人尽皆知了?到底是谁在乱嚼舌根?”
棠哥儿眸色微深,“乱嚼舌根倒是无妨,怕的是有人故意造谣。”
熙哥儿一惊,“是谁?”
棠哥儿摇了摇头,没再吭声。
马车停下,棠哥儿下车时便见对面也停了一辆奢华的马车,他本以为是哪位官员的马车,谁知却见芜滢满从马车上下来。
瞧见他,再瞥见他手中的食盒,芜滢满将下巴往上扬了扬,一副胜他一筹的模样。
棠哥儿神色淡淡,没有理会她,抬步往府衙里走去。
府衙的衙役认得他,不敢拦他,却也没有拦住芜滢满。
熙哥儿眉头一皱,“主夫,她怎么也能随意进出府衙?”
棠哥儿眉头往下一压,“不知。”
一股臭味传来,熙哥儿忙拿出罗帕递给棠哥儿,“主夫,好臭,要不我们别过去了。”
棠哥儿看向远处凉亭上的承隽尹,“再不过去,菜都凉了。”
天越来越冷,这菜也凉的越来越快。
承隽尹看见棠哥儿,咻的一下站起来就想躲。
狗困无奈提醒,“主夫已经看到您了。”
大人这慌张的模样,整的好像做错事的人是大人一样。
承隽尹强行稳住心神,绷着脸坐下,硬邦邦的说:“让他走。”
狗困应声,正要去赶人又被承隽尹喊住,“你别吓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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