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老爷和老夫郎还没回来。”
承隽尹皱眉,“让人去找了吗?”
狗困有些急,“下人还没回来。”
承隽尹正想亲自去看看,常嬷嬷走来道,“下人回来了,说明日煤店和酱料店开张,老爷和老夫郎宿在店里,不回来了。”
狗困松了口气,“那就好。”
“夫君。”房里传来棠哥儿的声音,承隽尹应了声,狗困识趣的退下。
承隽尹进房后,便见棠哥儿已经躺进被窝里,“快来,好冷呀,夫君身上热乎。”
承隽尹躺进被子里将棠哥儿抱在怀里,笑道,“你把我当汤婆子使了?”
棠哥儿抿唇偷笑。
承隽尹说:“我让人去查丢儿,并没有查出什么不对的地方,不过丢儿在那条街上人缘颇好,街坊邻居都说她是个好姑娘。”
棠哥儿眉头一拧,“我并不觉得。”
他问,“难道我真变坏了。”
承隽尹抹平他的眉头,“你只有在我面前是坏的。”
棠哥儿靠在承隽尹胸膛上,“夫君的意思是她是装的?”
承隽尹只道,“没有证据,不敢下定论。”
他叹道,“只希望我们的顾虑是多余的。”
中秋节些天,府里的人都起的很早。
棠哥儿打算亲自动手做些吃食给大家吃,但人刚到灶房,就见狗困急匆匆的走来,“出事了!”
棠哥儿心里一个咯噔,“怎么了?”
“您先跟我去看看吧。”狗困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棠哥儿急匆匆的跟着狗困走,路上从狗困的嘴里终于知道发生了何事。
城西街上的店铺这几天总有小偷光顾,小偷手法高明,就算有小二在,小偷也总能将东西偷走。
酱料店和煤店正好是开在这条街,爹和姆父忧心有人要来偷东西,干脆就睡在店里,自个儿家的东西自己看着才安心。
坏就坏在他俩分开睡,景一睡在条件较差的煤店,姆父睡在酱料店。
小二来时没看到景一,便按照景一的吩咐点鞭炮,将店门打开,大张旗鼓的开张。
众人涌进店里,竟发现景一和丢儿睡在被煤炭遮挡住的角落。
这个角落从外头看是看不见的,但一走进来,便能看的一清二楚。
丢儿赤裸的双臂隔着被子紧紧抱着景一,景一平躺着,睡的犹如死人。
众人哗然,丢儿先被吵醒后尖叫出声,景一被吓醒,看到自己被子里多了个浑身赤裸的丢儿,也是被吓得不轻。
众人对他们指指点点,眼神不善。
景一却无暇顾及他们,他隔着人群,看到了站在不远处脸色煞白的熊贝苗。
他慌了神,一边穿外裳一边试图冲到熊贝苗前跟熊贝苗解释。
但众人却不让他走,他们挡住景一,斥责道:“占了便宜就想走,世上哪儿有那么好的事?”
景一解释道:“我没碰她啊,我昨晚上一个人睡的。”
“都被人抓了个正着还说没碰,难道还能是人家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往你怀里躲吗?”
丢儿已是泪流满面,抽着气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我……”
“瞧瞧将人姑娘欺负成什么模样?不是说这店是知府大人的岳家开的吗?难不成这位就是知府大人的岳父?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好意思老牛吃嫩草?”
“吃就吃了,还不认账!真是畜生啊!”
场面十分混乱,熊贝苗推开人群,看着丢儿道,“我代我夫君纳你为妾,你可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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