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要领着人去搜红家的时候,土凭空出现,“小主子找到了。”
棠哥儿激动的抓住土的衣领,“在哪?”
熊贝苗追问道,“他受伤了吗?”
土沉声道,“属下办事不利。”
熊贝苗差点要被吓晕,土连忙挽救道,“小主子没有生命危险。”
景荨芸怒道,“你话不能一次性讲完吗!”
一群人往医馆赶去,棠哥儿一见小竹子青紫的脸色就吓哭了。
承隽尹抱住他安抚,“饕餮追过去的时候,凶手正在对小竹子动手。”
凶手试图把小竹子掐死,饕餮盛怒之下直接咬死了凶手。
小竹子从凶手手中掉落时正好被承隽尹接住,承隽尹见小竹子已经失去意识,忙抱着他来医馆。
棠哥儿听完后浑身都在发颤,他在害怕。
差一点,小竹子差一点就死了。
他的儿子差一点就要因为他疏忽被人害死了。
承隽尹轻拍他的后背,“小竹子救过来了,没事,没事……”
虚惊一场后,谁也没有了继续逛花灯的心思。
棠哥儿将小竹子抱回府,承隽尹想将小竹子从棠哥儿怀中抱出来,棠哥儿不肯。
承隽尹看着他后怕的模样,心口都在抽疼。
他强制性的将棠哥儿抱到床上,把棠哥儿整个人锁进他怀里。
棠哥儿背对着承隽尹,怀中抱着小竹子,无论承隽尹如何哄,都睁着眼睛盯着小竹子不肯睡。
最后承隽尹实在没办法,发狠似的一口咬在棠哥儿后脖颈上,“你别让我担心。”
棠哥儿感觉后脖颈刺疼,或许是太疼的,也或许是委屈,他突然翻过身缩进承隽尹怀里,呜咽的哭出声。
承隽尹松了口气,他轻拍棠哥儿后背,任由棠哥儿的眼泪沾湿他的衣襟。
不知过了多久,棠哥儿终于睡过去了,承隽尹看着他哭肿的眼,眼神阴鸷可怖。
一夜没睡,天还没亮,承隽尹便起身走了。
来到府衙,他将郝多愉叫来。
郝多愉也是一夜没睡,他忙着审问犯人。
“查出来了,这些人是红家那老头子指使的。”
承隽尹眼神冷的瘆人,“红家人呢?”
“跑了!全跑了!”郝多愉怒道,“这分明就是蓄谋已久!”
他一顿,又道:“不过那些人都说,红家只要求拐走孩子,没有要求杀人,他们一直以为他们手中那小胖墩就是小竹子,如果不是被我们抓了,他们压根没意识到小竹子被掉包了,而那个将小竹子拐走的人是在几天前才加入他们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那人的底细。”
“那人是向绝的死士。”承隽尹声音有些哑,“去追,把红家的人一个不落的追回来!”
红家拐卖小竹子,有绝大可能是出于报复。
但红家只是一把刀,背后定有一人在操控这一切。
而这人的目的,是杀死小竹子。
这人很清楚诱拐小竹子的人很难逃离蝉州,便偷天换日,以贼人为饵吸引他们注意,为的是让死士有时间能趁乱杀死小竹子。
仵作在死士牙齿上发现事先藏好的毒药,他猜测死士在杀死小竹子后就会自杀,断掉他们所有线索。
想到这,他心口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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