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小竹子为一箭双雕之计,但他并不想将第二个目的说给承隽尹听。
他不想看到承隽尹恨他。
承隽尹瞳孔一缩,眼底凝聚上血色。
“尾昧?”景荨芸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承隽尹回头,只见景荨芸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尾昧,“你、骗我?”
尾昧挪开眼,没看她,只是道:“利用而已,谈不上骗。”
他接近景荨芸,是为给自己找后路。
他从不将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若他无法通过承隽尹住进承府,他便想利用景荨芸达成他的目的。
“啪!”景荨芸飞冲上前,一巴掌打在尾昧的脸上。
尾昧的脸因巨大的力道别到一旁,鬓角的发丝垂下,遮住他的半边脸。
“你可以利用我。”景荨芸红了眼,目呲欲裂的嘶吼出声,“但你不能伤害我的家人!”
尾昧看向景荨芸,那一瞬的眼神复杂。
门口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是闻讯赶来的下人。
尾昧往后一退,看着承隽尹时,语气竟有些温柔,“再会。”
“砰!”雾气自尾昧站的地方炸开,眼前一片白茫,景荨芸试图去抓住尾昧,却连他的衣角都抓不住。
棠哥儿来时只见景荨芸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棠哥儿走过去伸出手,“起来吧,地上凉。”
景荨芸没抓住他的手,只是仰头看他,问:“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棠哥儿答,“在蝉铁县时,我们并不知道。”
夫君觉得尾昧受伤一事有些蹊跷,虽怀疑,但没有证据,他们便当尾昧是无辜的。
来蝉州的路上,夫君被小竹子的话激怒是真,但他去找尾昧试探也是真。
当尾昧‘清醒’时,夫君便知尾昧从未到尾都没有傻过。
没有一个傻子会在该清醒时清醒,不该清醒时装糊涂。
尾昧找他辞行时,他便应允了,他想着,若尾昧真的一走了之,那便是他和夫君误会了。
可尾昧回来了,还是他们亲手将尾昧带回来的。
他和夫君都知景荨芸重情重义,割舍不下尾昧,便顺应她的心意留下尾昧,只暗中派人盯着。
尾昧似乎有所察觉,成天待在书房里不出来,他们也因此放松警惕,没想到还是出事了。
景荨芸哑了声,“可你们后面猜到了,你们不说,只是顾忌我的感受。”
“不是的,我想将他放在眼皮底下盯着。”棠哥儿蹲下直视景荨芸,“你看像这次,我们不是抓到他了吗?”
景荨芸哭吼道,“可他偷到他要的东西了!”
她看到了,她看到尾昧袖子底下有一本书。
尾昧费尽心机就为了偷这一本书,她就算不知道那本书是什么,也知那本书不可能是寻常物!
棠哥儿眨巴着眼,在景荨芸耳边低声道,“东西是假的。”
当他们得知小竹子被谋杀一事跟向绝有关时,他们就猜到了尾昧是向绝的人。
他们并不想轻易放过尾昧,在发现书房和卧室被动过之后,他们就猜到尾昧或许是想找某样东西。
书房里几乎所有的书都被翻过,他们便猜测尾昧的目的是混沌天书。
他们做酱料、做豆腐、大力实施肥田之法,向绝能猜到混沌天书在夫君手里并不意外。
恰好,饕餮通过气味锁定被尾昧碰过的东西,意外在书房里发现了一间密室。
密室里并没有尾昧的味道,或许是时间不够,尾昧并没有进去。
尾昧苦寻混沌天书无果,发现这密室后,定会猜测天书在密室了,定会找机会再来。
因此,夫君做了一本假的混沌天书放进密室里头,顺便把密室里头原房主,也就是易桖留下的金银珠宝和一些特殊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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