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芜旸推测道,“我看他可不仅仅是想给你找麻烦。”
他总感觉向绝又在算计什么。
金夢走到余盛绝耳边耳语两句,余盛绝看向饕餮,眼神促狭,“饕餮,棠哥儿找你来了。”
饕餮浑身一僵,它做这些事就是仗着棠哥儿不在。
承隽尹眼疾手快的揪住饕餮的脖颈将它提起来,晃着它往后宫走,“认命吧,你应该不希望棠哥儿更生气。”
饕餮四肢耷拉着,像是只被抽走生气的小狗。
余芜旸问,“饕餮怎么会怕棠哥儿?”
余盛绝眼眸深深,欣慰的笑,“不是怕,是爱。”
因为在意,才会怕。
棠哥儿听闻饕餮做的事后,抬手给了饕餮一个脑瓜崩。
饕餮捂着额头,鼓着脸,满脸的不服气。
听说竹子酒楼被砸后,咻的一下站起来,飞冲出去。
巫掠担忧,“它不会离家出走吧?”
棠哥儿摇了摇头,笑得温柔:“它办事去了。”
当晚,饕餮就回来了。
砸楼的人是当地的流氓地痞,可幕后主使是红家红殃。
红殃心知竹子酒楼开起来会对红家酒楼造成威胁,棠哥儿又多次坏红殃好事,新仇旧恨之下,红殃就不可能让竹子酒楼顺利开业。
红殃也并不怕棠哥儿查到事情是她做的,她这次让人动手,本就是在宣战。
棠哥儿听完承隽尹转述,抿了抿唇,“夫君,我明日要去会一会红殃。”
承隽尹心知阻止不了棠哥儿,便道:“带上荨芸如何?”
景荨芸身手不错,有自保的能力。
弃美和水更是武艺高强,他们三个人加上火守着棠哥儿,至少能确保棠哥儿安全。
棠哥儿颔首,“她长大了,可以让她知道一些事了。”
承隽尹将棠哥儿往怀中带了带,“若不是明日我脱不开身,我真想陪你一起去。”
呈国和楚国要同余国开战,开战就需要粮草和兵器。
兵器好说,粮草却没那么容易给。
前段时间北边闹雪灾,刚刚丰盈的国库因此再次亏空。
国库没钱,粮草便没法给。
向绝党的人又从中作乱,一直拖时间。
但他们能拖时间,边境却拖不得,战争随时随地都会打响,若补给没有给到位,他们就算有六分的胜算也只能剩三分。
承隽尹这几日冥思苦想,倒是真让他想到一个方法。
这个方法还是当初棠哥儿给他的灵感。
在蝉州时,棠哥儿让官员们自掏腰包调动官员的积极性和主动性。
朝廷里的贪官污吏也不少,无凭无据,他们无法动,若真动,那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既然人动不得,那钱总能动的。
虽说这方法上不了台面,但时间紧迫,他可管不了那么多。
下巴一疼,承隽尹回神低头,却见棠哥儿瞪着眼看他,“你在想什么?我唤你好几声了!”
承隽尹忙认错,把刚才想的事告知棠哥儿,棠哥儿睁圆了眼,“夫君你想偷钱?”
承隽尹亲了亲棠哥儿的眼皮,“我这叫行侠仗义。”
棠哥儿接受良好,“那脏款我来处理吧。”
他舒展开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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