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沉思。
宝宝的平安扣为何会落到向绝手中?
巫掠叹了口气,“此事先不提,理正承曾帮向绝盖了一张通关文书。”
他一顿,眼神冷了几分,“通往呈国边境。”
承隽尹和棠哥儿异口同声,“向镜!”
向镜被抓后至今还没踪迹。
余芜旸出声道,“还有呈国国师。”
呈国国师出现的蹊跷,向镜失踪后没过几个月,呈国国师出现了。
“或许是顾忌着宝宝还没找到,向绝一直防着理正承,所以让他做的事并不多,理正承也抓不到什么向绝的把柄。”说起这事,巫掠憋屈又无奈。
向绝真是只滑不溜秋的老狐狸!
“不过……向绝最近似乎在找什么名贵药材。”
承隽尹眼眸微闪,棠哥儿抿唇,笑里多了几分无辜,“让理大人帮他找,理大人找不到,我们也可以帮忙的。”
众人讶异的看向他,承隽尹抓着棠哥儿的手捏了捏,眼神宠溺,“听棠哥儿的。”
众人眼神有些意味深长,巫掠笑说:“看来你们已经开始动手了。”
承隽尹挑了挑眉。
当天晚上,余芜旸再次将廷刃抓到勇真王府,“我都知道了,老师逼你你就应,尊师你做到了,重道呢?为国为民呢?”
廷刃讶异过后却是笑了,他紧绷的脊背一松,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吐出一口浊气,“唉,这些日子可憋死我了。”
余芜旸拳头一紧,特想揍廷刃一拳。
廷刃或许也知道自己欠揍,但他一副躺平任打的模样让余芜旸更憋屈。
“你知道吗?老师的头发是染黑的。”廷刃仰头,似是忆起什么,眼眶有些红,“那天晚上他来见我,摘下乌纱帽,露出满头白丝,跪在我面前求我,如果你是我,你拒绝的了吗?”
他们比谁都知道老师有多骄傲,在几十年前,当时还是太子的余盛绝和三王爷争夺皇位,理正承作为太子党的人被三王爷以莫须有的罪名污蔑关进地牢,被折磨的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完好的皮肉,骨头都不知断了多少根,可即使如此,他依旧不认罪。
被救出来的隔天,他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踉跄着走到太上皇面前,只为说一句,“臣,无罪!”
余芜旸红了眼。
死寂过后,承隽尹打破沉默。
“你们聊,我能先走了不?”
余芜旸和廷刃齐刷刷看向他,异口同声,“不能!”
好好的气氛,硬是让承隽尹这一句话给破坏了。
承隽尹:“……”他想棠哥儿了。
竹子酒楼的生意越来越好。
包间里,棠哥儿和景荨芸面对点坐着喝茶。
景荨芸叹道,“哥,我怀疑弃美和水背着我私定终身了。”
站在一旁的弃美,“……我听得见。”
景荨芸扭过头看着窗外的风景,“我就是要让你听见。”
弃美沉默片刻后,问:“那你同意吗?”
景荨芸咻的一下回过头瞪着弃美,“你好歹先问我接不接受啊!”
弃美面无表情的问:“那你接受吗?”
景荨芸的气焰一下子消了,“接受啊。”
哪里能不接受。
就是心里有些失落。
她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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