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流逝,在七点四十分的时候,门铃终于响起了。
林洋放下冰袋,唇角的弧度放到最大,他拿过一旁的手机,打开勿扰模式,开门。
五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扛着一个头戴鸭舌帽的、个子要比这五人高出一些的男人出现在视野里。
五人身上没有多少打斗的痕迹,只有打头的人颧骨发青,腹部的衣服印一个脚印。这人开口说:“林少,人带来了。”
林洋伸手拿下那顶鸭舌帽,昏迷的男人露出整张脸,林洋端详了好一会儿,问:“怎么弄晕的?”
那人省略掉趁机扎针后被揍的细节,简单回复:“打了针麻醉,一时半会醒不来。”
林洋满意地点点头,指了指沙发前的地板:“扔那。”
五人架着男人走到沙发前,林洋又开口道:“掀开地毯,扔地板上。”
几人照着林洋的话,把人随意仍在地上,训练有素没一会儿就从林洋的公寓离开。
门板关合,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轻微“咔”的一声,像是某种娱乐的开始提示音,简单又神秘。
林洋叉着腰,站在沙发前,低头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人,蹲下身,伸手‘啪啪’拍了两下北冥的脸,笑得像个大坏蛋:“纪司律阿纪司律,你说你惹谁不好,偏得惹我,嗯?”
拍还不过瘾,林洋又揪着北冥脸蛋的肉提拉揉拽,像玩橡皮泥,北冥本就留有巴掌印的脸又添了些血色。
林洋揉拽了足足有两分钟才罢手,最后又拉开北冥的眼皮,得意又嚣张:“还傲么?怎么不起来继续摆死人脸了,嗯?站起来阿,继续跟我打阿,不是很能打么?怎么躺地上了?嗯?”
林洋揪完眼皮又揪着北冥耳朵,再次轻拍了两下北冥的脸,“孬种比崽子。”
他站起身,抱着手,伸腿在北冥某处报复性地轻踩两下,盘复脑海里的计划。
半分钟后,林洋先是找来一个相机,然后转身要去开从‘难戒’带回来的两大黑箱子。但走了两步突然停下来,站在原地思索几秒,又倒回来。
林洋蹲下,准备把人扛进屋里,但伸手前一刻又一次止住动作。他像小时候心里憋坏那样咬了咬下唇,然后抓住北冥的脚踝。
北冥被他就那么拽着脚踝一路拖地板似的拖进了卧室,途中磕碰了好几下,可给林洋乐的。
进到卧室,林洋这次没有掀开地毯,好心地直接把人仍在上面。
林洋拍拍手,转身去客厅开黑箱子。
箱子里各种乱七八糟的道具玩具应有具有,林洋能想到的想不到的都装在里面了,其中不乏一些林洋看着都咂舌的玩意。
不过用来侍候那龟孙刚好。
林洋吹着口哨翻翻捡捡,把其中一个箱子搬进屋内。
先从里面拿出来一副手铐,啪嗒一下扣在北冥两手腕上。再翻出来一根脚链,有两个脚踝的扣环,中间由一根半米长的铁链子链接。也用上。最后找出来一根带着两米左右尾链的项圈,项圈是皮革的,林洋把北冥的头抬起来,扣上。
工具齐全,绑得简单粗暴。林洋把项圈的尾链绑在……
嘶……绑在哪好呢?他这卧室里也没有可以拴的东西。
林洋起身,拽了拽链子,思索片刻,觉得没有锁的必要——他保证这龟孙今晚不会有半点力气挣动分毫。
林洋这么想着,吹起额前掉落的头发,满意地拍拍手,宣布大功告成,该享用美食了。
可林洋又挑剔起来。下午打球身上就开始出汗黏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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