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屏幕上一个圆点已经距离他五公里。
红色的圆点一直往郊外的方向去,车速不慢,三个路口后北冥绕进了小道。
半小时后,北冥在城郊的路上看着前方的黑车,面无表情放慢车速。
大约又过了十分钟,前方的车子在一栋别墅前停下。
北冥没再跟过去,熄了车灯,停在远处借着路灯冷眼看着。
没一会人,黑车上下来一个人,那人虎背熊腰长得有点猥琐,绕过车前头打开后座的门。
车门打开的时候,北冥皱了皱眉,他看到一条百花的腿从上面滑落下来,吊挂在那。
不等他思索,接着就看到那人着从车里背出来一个披着浴袍的林洋。
李潘把林洋背到背上,正准备关车门,身后却突然一阵油门的轰鸣,远光灯大亮,接着地面响起一道刺耳的“吱——”
他回过头,刺眼的车灯让他闭眼躲避,白芒中只见刚才还空旷的地上停着一辆幻影,随即车门打开,下来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
李潘有些心虚,厉声问:“你是谁?开到我别墅来做什么?”
北冥看着他背上红得像煮熟的虾似的林洋,视线在林洋刮破皮的脚踝停留了一会儿,一步步走近。
李潘背着人往后挪了一步,北冥垂眸看着,在他反应过来前,抓住林洋垂落的手臂,一把把林洋从他背上扯下来,接着一拳就砸了过去。
李攀应声倒地,鼻血喷了出来。
北冥抱起跟流沙似的人,一道像是呻吟又像是蚊子叫的声音从怀里传来:“往……死里……揍。”
他低头看了一眼,滚了滚喉结,面色沉冷地把林洋放到车里,调高了空调,又看了一眼林洋破皮的脚踝,才合上车门。
然后在车门彻底关闭的前一刻,左偏头躲开背后砸上来的拳头。
北冥钳着那只手,平静地转过身,三秒后,一道黑影划过光线投下阴影。
北冥面无表情收回腿,垂眸看向倒地不起的人。
李潘躺在地上痛苦地只能弯起一个头,一手捂肚子一手颤颤巍巍指着北冥,面上怒威,但身体却诚实地往后缩,呕血的嘴巴里似乎想说点什么。
不但可惜没人有那个兴致去听,北冥在他面前站定,然后抬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杀猪般的痛苦哀嚎随即爆起,李潘抓向自己的腿,脚踝骨头碎裂的巨大疼痛让他双目欲裂面容瞬间扭曲,难以忍受翻滚在地。
北冥就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冷冷地看着,仿佛听不到这震天响的哀嚎,也看不见男人扭曲的脸,甚至仿佛不是他踩断的腿,然后平静地转身上车。
车内森吟细碎延绵,但落在耳里,挠心的程度却并不比车外的小。
北冥偏头看一眼副驾,握在方向盘上的手紧了紧,随后踩下油门,车子驶入了夜色……
就近找了个9店,北冥把人带了上去。
前台的小姑娘没见过这架势,面红耳赤给吓得不轻,好在利索地给开了fang。
北冥黑着脸把人丢在C上,拍了拍林洋的脸。
“死了没?”
林洋已经被药物折磨得苦不堪言,神志不清地哼哼:“坐上来,给我……糙糙。”
“……”
半响,北冥嗤笑一声,“还认得我是谁么?”
林洋在巴拉裕袍,但被打了个死结,他做的全是无用功。
他感觉快要死了,要炸了。
“嗯?”北冥捏着他下巴又问了一遍,“我是谁?”
“纪……”司律。林洋难受得三个字分三段,后两个字完全是气音,只有唇形。
北冥松开他下巴,盯着扭成蛆的林洋看来一会儿,拿过从楼下前台要来的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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