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上了。”
庄承在电话那头笑了一下,两人挂了电话。
林洋抬头看一眼医院大楼又低头看一眼时间,下午四点了。
那瘟神看个脑袋是死医院里了么?他都在这等了快两小时了。
林洋不耐烦地翻出北冥的聊天框。
帅爆炸:死了?
过去好一会儿也没见对面有回复。林洋又追了一条。
帅爆炸:要死你也先把软件销毁了再死。
他发完过去没多久,车门就突然被打开了来。他转过头,看到北冥拿着药袋顶着个重新贴了纱布的破脑袋站在车门前。
“去开车。”北冥把药袋子扔进车里,对林洋说。
林洋翻了个大白眼,看在那破脑袋的份上,还是坐进了驾驶座。但启动车子的时候没忍住,嘴了一句:“脸真大。”
北冥系上安全带,没鸟他,闭上眼休息。
林洋偏头看了北冥一眼,收回视线。
说实话,他有些惊讶。
昨晚到早晨,他都以为北冥把他拴着是为了早上醒来再收拾他。但一直到现在也没有,甚至没有再提那破脑袋的事儿。
还有**这件事儿,从之前那没完没了啃冰棒的经验来看,这瘟神铁定实打实抵触。但昨晚被他那么整一通,今天居然也没黑脸。
林洋打着方向盘,琢磨不明白。
……
“屋里招贼了?”林洋站在客厅叉着腰问。
北冥偏头扫他一眼,没说话。
林洋盯着北冥,良久,“你扔我东西了?”
他摆在客厅的几个小玩意,常放在吧台的水杯,都没了。
“屋里。”北冥看起来有些疲倦的模样,言简意赅。
“噢,你带人回来了。”林洋突然说。
北冥把他扔地上的鞋子收进鞋柜里,转过头来,“然后呢?”
“呵呵,”林洋冷笑两声,原话奉还:“脏东西。双标狗。”
北冥朝他走来,没解释,而是问了句虚头巴脑的:“吃醋了?”
林洋噎了一下,恶心到了,“你说什么?”
“不吃醋你在意这个做什么?”北冥又说。
林洋笑了,“吃醋?就你?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一个穷d丝私生子,开个破车住个破房,要钱没钱只有一张脸,工作都是没脸没皮要来的,生理需求都还得依靠威胁强迫他人来解决的人。值得我吃醋?噢,你该不会以为我对着你埂几次就是喜欢你了吧?别笑掉大牙了。”
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客气,但北冥却丝毫不在意,甚至一副认真求知的模样问了一句:“只有喜欢才能吃醋?”
林洋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无语和嘲笑。居然还有人问吃醋是喜欢才能吃吗?
可能是被这愚蠢的问题感染,林洋加入到了话题里,嘲讽地问:“不喜欢吃哪门子醋?”
“是么?”
林洋看着北冥头上的纱布,真觉得这疯子的脑子进水了,可能是被那瓶威士忌泡坏了,“除非是你这种特殊的神经病才不是。”他说,然后进了屋。
北冥站在原地,垂眸看着地面许久,不知道想了些是么,而后抬眼看向被关上的卧室门,无声勾了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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