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念,说是野狗都不过分。
但管家也认同现在把人留在神经病院里比较好,即使不治脑袋,至少能把身子养好。
他点点头,去联系人安排了。
……
另一边,林洋赶回公司开完会,坐在办工作后低着头擦着北冥跟他嚷嚷了好几次的打火机。
北冥疯疯癫癫厉声质问他为什么要顺走,又为什么要代替这打火机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林洋勾唇笑了笑。
他之前还以为这打火机是那死狗初恋之类的重要的人送的什么定情信物呢,现在看来,是发疯时候的安抚剂啊。
他把打火机拿到眼前近距离地看。是可拆卸上油的款,砂轮滚出火苗,黑金的金属外壳摸起来非常有质感,且十分光亮。
所以没少发疯。林洋得出结论。
他按下桌上的快线,把陈笠叫了进来。
“林哥?”
林洋把这枚黑金色的打火机随意地扔到桌上,扬扬下巴,“把这枚打火机送去给XXXX神经病院的张院长,就说我给的,再让他给我打个电话。”
陈笠昨晚是没看到北冥的,也并不知道北冥被他Boss送关进了精神病院的事儿,所以不免疑惑:“XXXX神经病院的……院长?”
本可以让陈笠直接交给北冥的,但经过上次他全家雪夜造访东郊别墅的事情后,陈笠就被林洋列为了薛定谔的可信人员。
所以这次林洋并不准备让陈笠知道这件事,但他使唤陈笠又使唤习惯了,用着比较安心,他说:“你照做就是了。”
于是陈笠带着打火机走了。
一个半小时后,林洋的手机开始来电震动,他拿起接听,言简意赅的吩咐:“把里面的煤油倒光了再给他,注意别弄坏。”
电话里不知道说了什么,林洋撂下签字笔,懒洋洋地说:“他吃了点辅助睡眠的东西,再过一两小时自然就醒了,不用着急。”
电话挂断后,林洋后仰在老板椅里,一身轻松。
不想让家里知道是嫌麻烦,但他并不怕这事儿被北冥老头知道,反正他前后都在理。
孙子有这么个大病,你老头不是不管吗?那他只好代劳把人送去治病咯,谁叫他孙子烧了他公寓?
这可不是他的茶山,在居民公寓楼里纵火,已经属于危害社会了。
林洋这么想着,悠然架起长蹆。
眼不见心不烦的清静日子林洋一连过了一周,但工作上他每天都很忙,马不停蹄的,晕头转向。
以至于他把精神病院连同北冥一起抛了个干净,自然也想不起来去过问精神病院里北冥的情况,当然,即使想起来他也不愿意去过问。
这天傍晚,林洋把自己打扮得贵气,他要出席一场酒会。
只是他刚出家门就被洛克拦下了。
洛克不知道意识还是察觉到了什么,他开门见山地问:“里昂在哪里?”
林洋低头整理着袖口,没着急回答,让洛克静静地等着。
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反问:“病人还能在哪?”
洛克皱皱眉,“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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