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故意让我吃醋?”
“前者是意外,后者纯粹是我恶劣,看你不爽,只是恶作剧,懂?”
“承认喜欢我很难?”北冥问。
林洋:“你有值得喜欢的地方?”
北冥不答,盯着林洋,最终问出一句:“治疗的小岛是谁的?医生又是谁找的?”
浴室突然安静了下来,良久,林洋错开视线,没说话。
“回答我。”北冥盯着林洋逼近一步。
林洋被他逼得靠到了墙上,片刻,他勾着唇,不以为意地回:“那又如何?”
他这个答案摸棱两可,似在单纯回答这个问题,又像是回答这个问题背后所隐藏着的问题。
不过北冥也没有再追问,他的眼眸里狂澜泛滥,在林洋话落时,压着林洋就吻了过去。
林洋没躲,也没退路给他躲。被迫接受这个突兀又凶狠的吻。
血腥味很快就在鼻腔间弥漫开来,似在博斗,啃咬,撕扯,并不像吻。
直到一记巴掌响起,“啪——”
北冥微微撤离了一些,眼睛在不到两公分的距离压着林洋,眼里暗潮汹涌。
林洋视线和他对垒,伸手钳制北冥握着林小二的手。声音暗哑地说:“起开。”
北冥吞了吞喉结,拉开一些距离,却并没有后退,而是直接蹲了下去。
林洋牙关猛地紧了紧,不得不撒开他的手,转去攥紧自己的苦崾带。然而北冥手劲也奇大,紧紧扣在皮帯扣上不撒手。
北冥蹲在地上,虎视眈眈仰着头看林洋,林洋垂着眸,眼神里带着警告,愠怒。两人陷入某种焦灼的对峙,僵持不下,谁也不松手。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北冥突然有了下一个动作。
林洋随着他的动作,下颚绷紧的同时瞳孔微微放大,哼出了声。
皮帯并没有檞开,两人的手也依旧在较劲,但站起来的林小二被隔着布料咬住了。
视线碰撞在一起,林洋咬着牙不松手,但呼吸不自觉加重。
在这份相互的沉默中,口垂氵夜逐渐浸透银色的布料,轮廓渐明,渐明……
北冥不再看林洋,专注于所做的事情。
林洋垂着眸,眼里渐渐染上不该有的裕望,喉结↑↓滚动着。
最终,也许是昏了头,又或者是鬼上身,林洋撒开了手,拽住了北冥颅顶的头发。
北冥又一刻的停顿,抬起眼眸看了一下林洋,视线交错,听到一句高高在上的指令:“咬。”
皮帯扣弹开的“咔哒”声很快传来,接着是拉琏的“吱吱”声,最后是水声,还有断断续续的men哼……
……
时间没过多久,大概十五分钟,林洋就交代了。
北冥贵在地板上,抬头看闭着眼把头靠在墙上的林洋。
他咽下东西,擦了一下唇角,“这么浓,你多久没有了?”
林洋在云端回不来神,恍惚间想多久了?玛德正儿八经和人做还是去年和这疯狗的最后一次。
后来一直忙得要死,昏天暗地,差点没猝死,哪来时间做?手都没几次。原本还想着今晚漺一漺,结果也被这死狗搅黄了。
林洋低下头,看着北冥,看一眼又偏头移开视线。有点想不明白怎么就发展成这鸟样了……
他抿了抿唇,越过北冥,走过去拧开了淋裕。
水声淅淅沥沥,林洋站进水流里,闭着眼冲,也不管身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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