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洋把手里的花并排放下,喊了一声:“晚姨。”
他视线落在墓碑照片里笑得温婉明艳的女子,看了一会儿,下移去看雕刻的日期。
XX年3月27——XX年1月16。
还真是……
林洋盯着1月16这个日期,捻了捻手指。
在墓前不知道啥滋味地站了一会儿,林洋往回走。
回到公司,刚好,他打开办公室门的时候就看见了北冥。
“你下午去哪了?”
林洋把门关上,“见合作方。”
北冥听完,垂在身侧的手指卷了卷,没有搓破这个谎言,只是朝林洋走近。
林洋半道被他逼停下来,“干什么?”
北冥没说话,又跟着往他跟前迈近一步。
林洋无奈叹气推他,却猝不及防被他拉进怀里紧紧搂着。
林洋偏头躲了一下北冥磕在他脖子上的牙,“你特么又在犯病?”
“想吻你。”北冥在他耳边说。
搞得多绅士一样。林洋把他头推开,“松手。”
“吻我一下。给你扣百分之一。”北冥慷慨地说。
“……”林洋:“你给我*一下,我给你加百分之一。”
“你能撑过三十分钟就给你。”
“你有本事别……”
林洋还没说完别怎么样,北冥就先打断了,说:“没本事。”
“……”
北冥讨不到就追着要,偏头自己贴上林洋的唇。
没有被揍。北冥搓了搓手指。
林洋:“行了,你丫的松手。”
北冥松开他,“我们现在算什么?”
“你该问你的嘴算什么。”林洋白了他一眼。
发泄桶。北冥很有自知之明的没再继续问下去,也很清楚自己在阻止林洋去打炮这件事上都做了什么。
……
再之后,北冥有挺长一段时间没挨揍。
而林洋很忙,忙里偷闲和北冥打游击战,但一次也没胜利,较上劲了,他也不让北冥釦,就憋着,愣是把自己憋得脸上长了一个痘。
糙他大爷的。林洋边扌鲁边在嘴里骂了一声,低头在一堆玩具里,选来选去咬牙拿了个飞机杯。
这苦贝日子过得林洋日渐暴躁,气得他歹念再起,再次冒着被林老头胖揍的危险亲自去买了药,但北冥警惕性一直都很高,他没找到机会下手。
一直到除夕那一天。
林洋除夕这天基本都是在家里吃完晚饭,等到老人睡下就出门跟朋友聚,今年也一样。且聚会的地点就在他以前吃喝玩乐经常带狐朋狗友来玩的私人庄园里。
北冥自然也跟着去了,林洋被他黏得冒火,不让他进门,他就在车里等。
林洋还以为他变正常了,心想今晚终于能发泄一下了,结果没多久,庄园的门就被他一脚踹开,林洋怀里的人被他提起来就扔出去了好几米远。
在场的人早在林洋生日那次游轮party就基本都认识北冥了,见到他进来,又突然来这么一出,场面霎时寂静,就连音乐都停了下来。
今年庄承跟路沅回老家过年,沈问和陈笠也都不在,边上愣是没人敢上前打圆场。呆呆地看着。
林洋这会儿已经喝了不少酒,窝在沙发里,手里摩擦着一个还没有拆开的套,没什么表情地看着面色黑沉的北冥。
好半响,林洋扔了手里的套,把北冥拉进沙发里,转头对边上的人说:“你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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