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对自己亲信很好,油水捞足,却很难惠及基础工人,得让工人们知道,谁才是他们真正可以依靠的人,说白?了,就?是砸钱买忠心。
打个?工嘛,当然是谁给钱多听谁的,别给我讲大道理!
沈兰棠这?个?措施颇有成效,才下去两天,就?在工人里面引起了不小的议论,而管理层也是一脸难色。
上下矛盾一出,沈兰棠就?能空出手来做其?他事情,所以说人嘛,就?是不能太闲。
眼看着事情渐渐往好的方向发展,直至几日后?——
“什?么?,张大人要请我们吃饭?”
沈兰棠和赵夫人对视一眼,一个?县令要请一个?商人吃饭,这?件事本身就?透着不同?寻常的味道。
沈兰棠耐心问道:“有说是为了什?么?事么??”
来传报的下人摇摇头:“不清楚,那人没?说。”
“知道了,你下去吧。”
赵夫人上前两步,握住沈兰棠的手:“妹妹你说,会是什?么?事?”
“我也不清楚,但不管如何,我们都得做好被为难的准备。”
张县令邀二?人吃得是午饭,沈兰棠她们不敢怠慢,准时到了县衙。赵夫人来县衙次数不少,跟里面的人也有交道,她塞了钱到主簿身上,好声好气地道:
“方大人,大人找我们来是有什?么?事?您通融一二?给我们提个?醒吧。”
方主簿摸着胡须道:“大人的事,我一个?小小主簿如何知道,不过大人肯定有大人的想法,两位,请进?吧。”
他有用的话一句没?说,钱还照收不误。沈兰棠和赵夫人对视一眼,只能进?去。
张县令邀请他们共进?午餐的地方就?在县衙里头,此处作为县令一家生活休息场所,算得上是张县令私人领域。
沈兰棠之前听谢瑾说到过这?个?县令,但见面还是第一回 ,和她想象得差不多,是个?端着读书人和官员架子,一脸官味脑满肠肥的中年人。
“赵夫人,许久不见,这?位就?是你新聘的大掌柜,我听说夫人聘了一个?年轻女子当大掌柜,想来这?位沈大掌柜一定很有本事吧?”
沈兰棠起身作福,言辞恭敬地说:“大人过誉,小女只是家中经商略通一些经商心得,得夫人信赖占着几日大掌柜名声而已?。”
“不妨不妨,沈掌柜一定有自己的本事。来,请坐吧。”
张县令坐下后?,两人才入座。
“今日呢,请夫人前来其?实不是我的主意,是应我一位朋友的建议,这?位朋友夫人也是认识的……”
两个?中年男人从隔间?掀起帘子走了出来,赵夫人瞬间?脸色大变。
“侄媳好久不见啊,近来可还好。”
那二?人笑眯眯地打招呼。
沈兰棠在听到他们叫“侄媳”时猜到了他们身份,自沈兰棠进?入赵府,就?听到有人叫嚷着要赵夫人将家业交给族里长辈,恐怕就?是面前两人了。
赵夫人夫君只一个?妹妹早已?嫁人,除此以外,就?只有他的几个?叔伯,这?些人不但不帮着扶持家业,还想将它夺走,所谓血缘,在利益面前不堪一击。
“大人!”赵夫人变了脸色,重声道:
“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侄媳不要生气,我们只不过求大人给我们一个?和侄媳好好说话的机会,若不是侄媳近些日子防范着我们不肯跟我们见面,也就?用不着劳烦大人了。”
“是啊,侄媳,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好坐下来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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