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拜访,我都快忘记她的存在了。”
“真忘了?”
临春河犹豫片刻,在闻雀面前,他是说不了半点谎话的,“也?不是那种遗忘,毕竟年少时期相伴那么多年,我也?相信,有那么一段时间,她对我没有更多的感情,但相伴的情谊是真挚的。我也?不能全盘否定,只是不再重要,也?不会再影响我今后的生活。”
临春河顿了顿,他突然就?想通了:“其?实不管是不是聂白萱,有人上门求助,我多少也?该去看?一眼的,若因为是聂白萱,我就?拒绝相见,倒显得?她对我有影响似的。”
说到这里,临春河抬眼看?着闻雀,眼睛里是同样明亮的笑意:“就?像是三师姐,不就?担心?我再被她哄骗了去吗?”
闻雀抱着胳膊站起来:“我才不是担心?呢!我就?等着你再被聂白萱哄走了,然后看?你笑话呢!”
说完,闻雀转身就?往山门而?去。
临春河也?笑着跟上:“三师姐,我不会被人哄走的。”
以前是除了聂白萱,没有其?他人,甚至连家人都放在了聂白萱后面。
现在嘛——临春河乐呵呵地跟在闻雀身后,他在这个世间有很多重要的人呢,怎么也?不会被聂白萱再哄走的。
聂白萱正站在天阳宗的山门前,眼底是一片青色,看?着就?很憔悴,焦虑地望着山门蔓延出去的石阶,忧心?地等待着。
也?正如闻雀所料,她确实是没有办法了,走投无路,这才发现自己?唯一的退路,竟然只有临春河。
当?年闻雀说过的话,就?像是一个又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她的脸上,让她本就?没有血色的脸颊,更加苍白。
即便如此,她还是没有任何选择的,站在了天阳宗的山门前。
因为她太了解临春河了,似乎对闻雀也?有一定的了解。
临春河的善良,就?算他知道她另有所求,至少也?会站在她的面前,听完她说的话。而?那闻雀,确实能影响临春河的行为和判断,实际上却不会直接左右临春河的决定。
只要让临春河决定,他就?一定会出现。
看?着石阶上慢慢出现的身影,聂白萱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为自己?感觉到悲哀。
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个地步。
走在前面的,不出意外的是她并不想看?到的闻雀,而?临春河就?跟在闻雀身后,脸上是在她面前从来不曾露出的灿烂笑容。
看?着临春河那张脸,聂白萱从心?底只有无尽的陌生在蔓延。
临春河也?看?到了聂白萱,似乎很惊讶聂白萱此刻狼狈的模样,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淡了下来,只留下淡然又疏远,却不失礼数的微笑。
果然到了现在,他依然这么温柔,看?起来就?很好拿捏的样子。
聂白萱二话不说,直接走到临春河面前,径直跪了下去。
临春河被吓得?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就?蹿到了闻雀的身后。
闻雀:“……”好家伙,她自己?也?被吓到了好吧!
要不是身为炼虚期大佬的尊严支撑着自己?,她只会比临春河跳得?更高。
“聂大小姐,你这么一跪,怎么,是想道德绑架我天阳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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