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他揽住她腰背一提。
同时他的唇沉下去,和女孩子的两片柔软完全压实。
唇上的高温瞬间清晰,许织夏胸腔一震,一下子从嘴唇沸腾到全身血管,绷住无法动弹。
身子本来就正酥着,那一刹又突然被他从椅子里拉起来,她站都站不住,虚软地倚进他怀里,双手抓在他腰际。
他沉沉压着,停留在她的唇。
许织夏反而被他的温柔惹得屏不住气,逸出几丝凌乱的鼻息。
纪淮周没有再进一步,扣她下巴的手掌松了指劲,分开前,他在她下唇很轻地咬了下。
许织夏差点哼出声,获释的脸忙不叠低下去,用力埋进他怀里,难以自控地呼吸。
纪淮周掌心揉住身前她的脑袋,声音明显要比刚才哑一些:“可以么?”
这是在问她,亲到了,想不想再亲。
许织夏头脑空空的,稀里糊涂地就把自己放到了既得利益者的位置。
她虚喘着气,羞耻但温顺:“好了……”
要不是她太过害臊,纪淮周都觉得,这姑娘可能还要感谢他两句,一点儿心眼都没有。
纪淮周喘息隐忍,不由抬了抬唇角。
“接着喝啊!老乔!宿仔!你们都哪儿去了?”门外一阵磕碰声中,响起陆玺醉到恍惚的叫唤:“老大——”
许织夏骤然从这不清不白的气氛里清醒。
人慌忙退出去,她低着脸,摸摸自己耳边的鬓发,支支吾吾,佯装无事发生:“哥哥,我去睡了……”
她想走,听见他说:“别回去了。”
许织夏错愕,眼下她头绪正乱着,他冷不丁来这么一句,她不自觉就想歪了。
纪淮周不声不响看着她红透的脸:“就睡这间。”
他出去时带上了卧室的门。
许织夏在一声“砰”响中回魂,再装不下去,急匆匆跑向床,掀开被子,躲进去,捂住自己发烫的脸。
脑子不受控地,反复回味那几秒,被他嘴唇压住的感觉。心里很想躲,但身体被一种心潮澎湃的舒服俘虏了。
思绪已经理不清了,这事是怎么起的头。
那晚,许织夏有些难以入眠,红着脸在床上翻来覆去,不记得后来是如何睡着的,但记得在梦里,自己被哥哥堵在床角亲了一整宿。
翌日醒来,她呆呆望着天花板,又忍不住埋到被褥下发出羞恼的低呜声。
她再也不说梦境都是人潜意识里隐藏的欲望这种话了。
那天哥哥们都还宿醉着。
许织夏早早就起了,意外在客厅茶几上看到一本弗洛伊德的心理学着作,正百无聊赖,于是窝进沙发里看。
翻了几页,听见动静。
许织夏放下脸前的书,看到乔翊下楼,她眼角下弯:“乔翊哥,早安。”
乔翊带着几许笑意,走过去。
他在家衣着倒没那么肃穆了,但也是一身干净的白衬衫,下摆规矩地塞进裤腰里,领子扣到喉结下。
“乔翊哥,你不再睡会儿吗?”许织夏奇怪,酒都喝到后半夜了,他居然还能早起。
“习惯了。”乔翊看了眼她手里的书,不作声色微笑问:“早餐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许织夏乖声乖气道:“我想吃碗面。”
乔翊思忖了下冰箱里的现有食材:“海鲜面,加个溏心蛋?”
“好。”许织夏应完声,陪着他过去厨房,否则她在那里坐着显得当他是厨师。
乔翊另起锅煮开水,再将袖子挽上去,握刀在砧板上切着几样调味蔬菜,做饭时他也一贯的面色冷静。
许织夏站旁边和他闲聊:“乔翊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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