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庭丞急步跨了捡来,从地上捡起那份墨迹还未干的证词,快速读了一遍后。蹙眉道:“这证词确实指明十一皇子才是杀害冯公公的幕后真凶……”他举着证词看向被踩得动弹不得的掖庭狱长:“这究竟怎么回事?陈狱长你这是在诬陷十一皇子?”
他似乎想到什么,做一副恍然大悟状:“啊,掖庭令不会也是你杀的吧,太医说,他也是窒息而亡,脖子都被抓得血肉模糊。是不是你逼迫掖庭令一起诬陷十一皇子,他没同意,你就杀了他?然后又跑来杀陆家姑娘?”
他一张嘴巴拉巴拉的,颠倒黑白是把好手。
气得掖庭狱长想跳起来打他,但他一动,赵娘娘脚下就用力:“
害死掖庭令,威逼犯官之女,意图构陷皇子,可是死罪!掖庭丞,快将这人关起来,上报到汪公公那!”
两伙人仿佛商量好似的一唱一和,势要将他咬死!
整个掖庭的人都是证人,又有物证,事情又串联的天衣无缝,掖庭狱长百口莫辩。被掖庭丞打断琵琶骨锁了起来,然后这是很快上报到了司礼监汪公公那。
汪公公才刚刚得了建宁帝的嘱咐,得知有人这样大胆,立刻恼怒的亲自赶了来。
把人一通收拾,询问是何人指使他构陷皇子的。
掖庭狱长咬死不松口,次日就被发现吊死在了狱中。但牢狱内明显有挣扎的痕迹,是自己吊死的还是被灭口就很难说了。
汪公公以掖庭狱长贪功,想借构陷皇子破获大案来升官为由结了案。
南卫所冯公公常年侵害犯官家眷孩童,咎由自取,陆家姐妹属保护自己行为,无罪释放。
掖庭丞维护掖庭秩序有功,擢升为新的掖庭令。
掖庭令大喜过望,提着个小食盒亲自到了李衍处致谢,乐呵呵道:“今后小皇子和娘娘们有何事,尽管找奴才便是,掖庭就如同冷宫,小皇子想来随时都可。”
许嫔把人打发走了,拉开食盒一看。里头不是吃食,而是满满当当一盒的银锭子。
“这,不合适吧?”许嫔提着食盒就要追出去,李衍扑过去一把抱住食盒不肯放。
“十一!”许嫔蹙眉。
赵娘娘拉开许嫔的手:“好了,他喜欢给他便是,有什么不合适的。掖庭令的位子可不止这些银子,那徐公公指不定怎么高兴呢。”
李衍乌黑的眼睛瞧着他娘,跟着小鸡啄米的点头。
就在这时,屋子门被人敲响。
三人回头,就见裹着脖子的陆小宁拘谨的站在外面,小声询问:“奴婢能进来吗?”
许嫔注意力这才送食盒上转移了,亲自走到门口把陆小宁牵了进来,拍拍她的手道:“没有外人,你不必自称奴婢,还同以前在家一样便是,也可唤本宫一声许姨。”
陆小宁眼眸闪了闪,哑着声喊了句:“许姨……”
许嫔拉着她坐到桌边,温声问:“你不在屋子里好好休息,跑到阁楼来做什么?”
陆小宁看了眼赵娘娘,又瞟
了眼抱着食盒和一直盯着她看的李衍。
咬咬牙才哑着声把之前在掖庭狱的事情说了一遍,眼睛红红道:“他说是皇后娘娘想杀我和弟弟,因为我们碍了五皇子的路……许姨,您是不是知道什么,所以先前才不帮我见五皇子的?”
许嫔和赵娘娘互看一眼,两人眼里都有惊讶。
两人纠结要不要告诉这么小的孩子真相,一旁抱着食盒的李衍突然出声:“娘,你就告诉她吧,你不说,陆姐姐以后会吃亏的!”
陆小宁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赵娘娘挤了挤眼,示意许嫔直接说吧。
许嫔叹了口气道:“先前说没办法帮你见五皇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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