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天子当有容人之量,你们不必担忧。”
他们回去后,细细想想觉得还是不妥。
次日,干脆集体上折子弹劾了李衍。以文官为首的四皇子党一言不发,静静等着建宁帝发话。
建宁帝只当没听到,就让那些弹劾的人跪在那,直到散朝也没喊他们起来。
这维护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第二日,武将们接着弹劾……到了第三日,建宁帝终于忍不住发飙了,直接将带头的赵左都尉拖下去打了一顿。
赵左都尉边挨打还要边嚎。
建宁帝听得头疼,提前下了朝。他坐在清心殿内,却迟迟静不下心,狂躁的想发怒,头顶一根筋突突的跳。
直到李明嫣过来后,给他揉按了头部,他才平静下来。
他体恤这群武将,不曾将他们和文官区别对待。这群武夫却听不懂人话一样,偏要与他为难,从来不体恤他的难处。
再看看那群文官,同样是吃席,总不见他们有意见?
建宁帝嘴上没说,心里难免对这群武将起了不快。
过了两日,他直接将李明嫣的生辰又提上了日程。
众武官见找三皇子没用,直接去找了正在养伤的阮国公。阮国公虽在家中,但也知道这事的。
天子有不当之处,做臣子的理应劝解。
他思索再三,决定去找皇帝太傅一起进宫劝诫。
不巧的是,萧太傅染了风寒,大夫还在府上。
阮国公只能自己进宫去了。
建宁帝见到他时还是客客气气的,搁笔询问:“阮国公身上的伤可好了
,今日怎么有空进宫来?”
阮国公一撩袍角就跪下了,行了大礼后,朝建宁帝委婉道:“皇上,近日皇城中的宴席太过频繁,文武百官的兜里比脸还干净。您若是再操办长公主的生辰宴,恐怕不妥。”
他说完,建宁帝的脸就冷了下来:“有何不妥?长公主为大楚和亲,又为和谈立下汗马功劳。她回大楚的第一个生辰宴,如何办不得?”
“臣并非针对长公主。”阮国公解释,“牧民放牧尚要休养生息,文武百官也需喘口气,再过不久又是皇上寿辰了……”
建宁帝始终阴沉着脸问他:“独独留着长公主的生辰不办,天下百姓要如何看待朕?”
阮国公:“也不是独独留着长公主的生辰不办,皇上寿宴过后,其余的宴席当免则免。”
“当免则免?”建宁帝继续冷脸,“是文武百官的意思,还只是那几个在朝堂上参十一的武官的想法?亦或是你阮国公的想法?”
“皇上!”阮国公觉得近日建宁帝越发偏激,他极力劝谏道:“老臣是为您着想啊!”
建宁帝不满:“为朕着想?让你们掏几个钱,你们就受不了了?那你们日日找朕要银子时,怎么不为朕想想?”
阮国公蹙眉:“这能一样吗?臣等找皇上要银子,是军需,是国事!您若执意要办宴席,恐会引起朝廷的动荡?”
建宁帝隐在袖子里的手微微收紧,脸彻底冷了下来。他额头青筋突突的跳,极力克制自己心中的怒火,沉声道:“阮国公,朕念你劳苦功高,你现在给朕出去,朕就当你今日没来过!”
阮国公不仅没出去,反而直挺挺的跪在那:“今日,皇上若不给个准话给老臣,老臣就跪死在这殿内。”在他印象里,建宁帝虽固执,但不是不听劝的人。
平日里也会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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