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拾到李衍床下的两个大木箱子时,眉头突然皱得死紧。起身看着李衍,李衍回看她:“怎么了?”
恰在此时,三皇子撩开门帘进来了。
陆小宁扭头问进来的三皇子:“十一皇子睡着的期间,有没有人进
过你们帐篷?”
三皇子也连忙问:“怎么了?”
李衍暗道不好,还没得来及阻止,陆小宁就把床底下的木箱子拉了出来,踢开给三皇子看:“里面的银子,全没了!”
三皇子惊愕,继而气愤:“哪个天杀的,连十一的银子也敢偷?”
他想了一圈:“我们从天山回来,十一身边一直都有人跟着。不可能有人瞒得过初一、十五把银子偷走了。去天山前也不可能,那只能是去天山后了!”
他们的人不会动李衍的银子,那一定就是羌北的人。
三皇子分析完,李衍深以为然的点头。
得到肯定的三皇子当即就要去找阿赤容烟讨个说法,陆小宁也跟了出去。
彼时,阿赤容烟正在忙着牧民灾后重建的事,听到三皇子的质问后,眉头拧得几乎打结。
她承诺会给三皇子一个交代。
安抚完三皇子后,立刻把他们去天山期间守着李衍营帐的侍卫和负责王帐安全的副将喊了来。询问他们这期间可发现有人去过李衍的帐篷,或近日有没有人突然有了大量的银两。
众人想了一圈也没发现异常。
阿赤容烟又扩大了调查的范围,同时让手下把王帐所有人的帐篷都找了一遍,依旧一无所获。
银子怎么就不翼而飞了呢?
她拧眉沉思,但这表情落在陆小宁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陆小宁冷眼质问:“这又是你的新手段?”
相处久了的人都知道李衍爱财的毛病,藏了他的银子,他可不得好好找找吗。
阿赤容烟冤枉至极,但有下药的事在先,她现在是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楚了。
“本王敢作敢当,但这事真不是本王做的!”
三皇子虽然听不懂她们在打什么哑谜,但他只知道银子不会无缘无故的飞走。他对着阿赤容烟怒目而视:“当初舍不得给银子就直说,如今使这么下作的手段,是左庭王和右庭王的人头不值钱,还是你阿赤容烟继承了老羌北王的无耻?言而无信,出尔反尔?你这般很难让本王相信羌北和大楚能永久和平!”
阿赤容烟被怼得心梗,偏偏没找到银子她还反驳不了。
先前李衍的事,她本就理亏,如今这事总不好不给个交
代。
在找不到银子的情况下,阿赤容烟只能捏着鼻子又找出三万两银子还给了李衍。
这银子不能走公账,只能从她个人的私库里出。
加上之前给李衍的三万两银子,她足足给出去了六万两。
她把银子亲自送到李衍手里,看着榻上病歪歪的李衍时。她在重新考虑想让李衍当王夫的想法了。
这人再聪慧再博学,也是个吞金兽。
更别提活不了几年还要日日吃药。
阿赤容烟亲自把一行人送回了北疆潞城,待到了城门口临分别时,她驱马走到马车侧边,看着李衍道:“十一皇子,抱歉。”
这是在为给他下寒枝花的事道歉?
李衍淡声道:“你不必抱歉,我帮你摆平了左右庭王,你帮我拿到火莲,很公平。至于皇姐那边,她的事是大楚皇室的事,本皇子不希望你再干预。否则,大楚和羌北的和谈条约得改改了!”
阿赤容烟拧眉:“李十一,本王可以答应你,从你踏出羌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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