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位大典上是无论如何都要有传国玉玺的。
宫变后,他就问过汪全了。
汪全回忆说,宫变前夕还瞧见玉玺了。以皇上当时的身体,不可能亲自去藏玉玺,又没让他和暗卫帮忙藏。
那玉玺很可能是长公主藏的。
李绪借着扫除长公主余孽的名头把宫里宫外都翻了一遍,但都没找到玉玺。
守了一整夜灵后,他支开冯太后的人,带着暗卫去了一趟被空置许久的凤栖宫。
他让暗卫守在了凤栖宫外,独自进了卫皇后的寝殿,然后打开床榻下的密室,走了进去。
密室内伺候的两个宫婢朝他行了一礼,然后出去了。
被困住手脚的李明嫣也终于清醒了。
她缩在床榻的角落,盯着缓缓靠近的李绪,冷声质问:“为何还要留本公主性命,既然赢了,为何不杀了本公主?”
李绪坐到床榻边上,伸手将李
明嫣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温声道:“皇姐,我只是想当皇帝,并不想乱杀无辜。”
李明嫣呸了声:“不想乱杀无辜?你明明有后手,却看着本公主射杀了五城的兵马和大理寺、都尉府的人!”
李绪:“皇姐也说了,那是你射杀的,关我什么事?”那些人都是父皇的人,用着总是不顺手的。
而且,这一年,大楚已经够飘摇了,经不起再次的动荡。
要想坐稳那个位子,适当的心狠是必要的。
这是冯太后这么多年来一直教给他的道理。
“少在我面前装纯良,你连父皇都毫不犹豫的捅了!”和他比起来,她还是不够狠心,不够疯。才会迟迟没弄死父皇,自己登基。
才会在方才,李绪朝她刀口撞来的时候收了手。
提到建宁帝,李绪眸子里的情绪冷了几分:“他该死!既然不想要我这个儿子,当初就不该生下我!我会让他看到,我有多优秀,我才是最适合当皇帝的那个!”
他看着李明嫣:“所以,皇姐,告诉我玉玺在哪吧。”
李明嫣扭头闭目,不再搭理他。
李绪继续劝她:“皇姐,你都输了,还藏着玉玺,何必呢?你执政几个月,朝廷上下被你弄成什么样了。你也知道,自己并不适合当皇帝。你交出玉玺,我保证,会继续实施你的新政,会让天下女子入朝为官……”
李明嫣浑身发寒,牙齿开始打架,浑身的骨头,似是有无数的蚂蚁在啃咬。
这次的寒毒发作的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不过片刻,她整个人已经痛得蜷缩成了虾米。
痛苦的程度远比第一次戒断反应更大。
李绪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喊了声皇姐,李明嫣已经痛得无法说话了。
她头发丝和睫毛上都覆上了一层冰霜,后背却疼得大汗淋漓。
李明嫣痛苦的呜咽,眼睛都几乎要哭出血来。
李绪起身,要去喊人来,李明嫣紧紧拽住他的衣摆不肯放,眼里都是对寒枝花的渴望。
抓住他衣袍的手指骨用力到指甲渗血。
怎么都不肯松开。
她太高估自己了,她实在太痛了……
李绪试图掰开她的手,但毫无所用。
他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换掉的那瓶寒枝花花粉,淡声道:“皇姐,你想清楚,若是你能戒了寒枝花的毒,我会放你出去。给你改名换姓,送你到一个没人认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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